第221章 《The first gift》（11）
2月17日，《The first gift》在没有任何预告的情况下，直接公布了各个团体为节目组拍摄的海报。
没有遮掩，没有拖延，也没有预告的预告，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啪地炸开。
[《TFG》official：被众多观众期待的《TFG》节目终于要播出啦，大家期待吗？[照片]×6]
因为包含了一月份最火爆的瓜中的话题人物，这个消息一经公布就上了高位热趋。Superstar的粉丝最开始在DR公司楼下举牌子要求张德炆退团，DR公司不做理会，后来她们又开了卡车，示威两周，公司依旧不做反应，现在消息出来，Superstar粉丝的愤怒终于有了释放源头，一窝蜂地冲着节目组去了。
一时间《TFG》官方账号的评论区都被Superstar的粉丝Twinkle占领，Nobody们得知消息前来控评时，一时竟没有下脚的地方。
几个大粉合计了一下，决定变换计谋，点赞那些骂Bev的评论，争取让Bev臭上热趋。
各家粉丝围聚在节目组官方账号下做数据时，节目组又偷偷地发了一条博文。
[《TFG》official：一公即将正式开始，已开启预投票通道，为你喜欢的idol团体加油吧。[链接]]
链接点进去是一个红黑色相间的画面，六个团体已经按照出道顺序排好，头像是他们拍摄的海报图片，而每个头像下面，都有两个按钮，分别是红票和黑票，红票即为支持，黑票即为反对。
不得不说黄导演是有想法的，#《The first gift》红黑按钮#的热趋一下冲到了中位，除了Superstar和Youmine的粉丝，各家都在骂。
[这完全不公平，越红的人黑粉越多，那些有非常强大的对家的人呢？]
[刚刚去看了，他这个预投票只要点进去就能点，要增加投票次数的话，得办瑞键百货的充值卡，办一张得一次，然后往充值卡里充值，每满一万韩元可以多一票。]
[充值卡的话，还好吧，我家本来就经常在瑞键百货买东西。]
[我不喜欢瑞键百货，他们的总裁长得太丑了。]
[所以是每个人都有免费的一票吗？我前几天才和GDE粉丝吵了一架。]
[这也太残酷了吧，所有人都能看到反对票有多少。]
[《The first gift》这个投票机制太恶心了，能不能改掉啊。]
[明显是为了有更高的热度才这样设置的，节目组真的不配做一个人。]
[我觉得节目组这样挺好的，DR公司一直装死，但是做错了事，总要让张德炆知道他这件事的影响有多大吧。]
[足够红才会有足够多黑，这真的不公平。]
[我认为这才是最公平的，不然一些爱豆团体的歌非常难听，但还有粉丝在那里捧着，最后得了第一，真的会让一些真正热爱创作的人心寒。]
[红黑按钮能最大排除人气造成的影响，如果现场的粉丝再没有粉籍的话，这就是绝佳公平的机制了。]
[我只想知道这次预投票会对团体有什么影响吗？如果能淘汰掉Player的话，我会立刻去按下黑按钮的，没有别的原因，就是讨厌他们。]
[郑道元的粉丝是吧，一个整容怪还被你们捧成那样，恶不恶心。]
[就要投黑票，Garden们会加入这场战斗的。]
[牙没刷干净就不要出门，邋遢怪。]
[这下好了，这个节目，估计整个粉圈都会来参与了。]
预投票界面刚放出来没多久，就有粉丝注册了相关账号来投票，三个团体的票数一骑绝尘般增长，分别是黑票远高于红票的Youmine、Superstar，以及红票和黑票一同增长、前者略高于后者的Player。
到了后来，Youmine和Superstar的黑票已经比红票多了整整两位数，Player的红票却还在和黑票竞争着，这场数据上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了2月20日第一次公演当天，截至公演当天下午17点，所有投票按钮变灰，Player的净票数以微弱的优势占据在第一位，让所有Nobody们都松了口气。
虽然节目组没有公布这场投票会影响什么，但是不管如何，她们是第一就行。
……
一公的公演抽签，依旧是罗靳民去抽的，抽到的也是和上次一样的顺序，第六个出场。
在其他团体表演的时候，他们需要坐在室内安静等待。
这其实是一个比较奇怪的视角，至少在过往的生活中，Player还没有这样坐在室内，通过电视转播看外面表演的经历。
朴志贤坐在位置上，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兴奋的是又要上舞台了，紧张的是这是他们第一次在观众面前展示他们的自作曲。
他觉得时间慢得过分，便有些坐立难安。
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相比，他们这些出演嘉宾是最闲的。
工作人员们从早上就开始检查设备，哪怕昨天已经彩排过，但早上依旧需要例行检查。几个导演也是忙得不可开交，第一期节目粗剪已经完成，黄导演要把全新钧重新录制的赛制公布音轨剪进去，做成天衣无缝的模样。
和原本几个团体的合约没有改变，但是Player却是续约了，相应的，一公就没有能够淘汰的团队了，这样的话，第一期公布的赛制当然要改变。
对黄导演来说，这本来是个轻松活。
他只需要找全新钧重录一段音轨，然后在音轨插入的时候，画面播放出演嘉宾们听到赛制时的表情，这样就不会发现口型对不上的问题。
可偏偏这事儿和公演撞上了，他一边要操心剪辑的问题，一边又要关注公演现场的布置，倒是没有时间再关心别的。
梁副导则是不放心观众，专门守在了安检处，看每个观众交手机，拿投票器。
这些观众都是各个大学的学生或老师，报名的人太多，所以听和他对接的各所大学的负责人说，最后采用了随机方式，抽选出了这些人。
他也不清楚这里面有没有人有粉籍，也不知道他们粉的是谁。
但是只要安检得足够仔细，一公的视频就不会流出去。
六个参赛嘉宾里，第一个上台的是Zenith，他去看过他们的彩排，他觉得《麋鹿》这个舞台一定可以惊艳所有人，哪怕最后不做票，说不定Zenith都是第一。
梁副导一向对自己的眼光很自信。
所以安检结束后，他马不停蹄地回了后台，给Zenith的成员们鼓劲。
这场公演的开场并不是参与比赛的任何一个团体，七点时间一到，演播厅里的灯光刷地黑掉，背后的屏幕散发着白色的光，七个人影出现在舞台上。
高挑纤瘦，却又让台下的观众们觉得有些熟悉。
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屏幕上出现七个人的全体画面，尖叫声一瞬冲破演出场所，“FAVAR”“FAVAR”的声音响起。
GDE登顶之后的第一个三代男团，FOR之下唯一的无冕之王。
也是目前三代中唯一全员服完兵役的男团。
FAVAR最火的那一年，大街小巷都是他们的歌，学校的男生都模仿FAVAR成员们的日常穿搭，女生给男友选衣服都选他们穿的类型，有很长一段时间，服装店推出了“FAVAR”成员服装搭配系列，乃至现在，都还有人模仿他们当时的装束。
可是这样火热的FAVAR在到达最高点时flop了，据说有成员得罪了公司高层，直接两年没有回归，也就是FAVAR被雪藏的第二年，列南支付高额违约金退团，回自己的国家发展。
八人团变七人团。
七个人再回归的时候，市场上已经没有了他们的位置，在他们之后出道的男团FOR高歌猛进，吸引了太多注意力。
当年有多少人骂SD啊，那是真正的全网骂，还有很多人坐在公司楼下抗议，就这样，都没有任何挽回余地。
被雪藏的那两年，这七个人自学创作，用了快四年才爬回来。
“如果是我被雪藏两年的话，感觉精神状态都会不好了。”朴志贤道：“其实坚持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特别是你看不到结局的时候。”
方嘉瑞点头：“很值得敬佩的团队。”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舞台上的FAVAR开始表演节目组的主题曲——《黎明破晓》，听完FAVAR的故事，他觉得这首歌确实很适合他们。
从高处跌落而下，扛着让人感到尴尬的目光，重走一遍来时路。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勇气。
“如果——”成员们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发现说话的是罗靳民，见几个人齐刷刷转过头来，他又觉得有点尴尬：“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处在FAVAR那个境地，在不知道结果的情况下，你们还会再走一遍我们曾经走过的路吗？”
其实这个假设没有意义，因为他们没有真正陷入到那个境地；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这话放在处境上也是一样。可能今天斩钉截铁回答会的人最后会离开，也可能保持沉默的人坚守到了最后。
于是罗靳民觉得自己说了一句不好的话，没等四个人回答，他便自己道：“算了，你们不要回答了，我怕听到我不想听的答案。”
是的，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五个人里，只有他没有退路。
第222章 《风雪夜》
罗靳民的话到底在成员们心上留下了印迹，他们的情绪都不算特别高，好在《风雪夜》这首歌本来就不是多开心的歌，略丧的情绪不仅不会影响舞台发挥，说不定还能添一把力。
FAVAR表演完《黎明破晓》后就坐到了特邀嘉宾席，负责主持这场公演的人是节目发起人全新钧。这次在观众面前，他倒没有像录制节目时那样拖沓，准时准点完成了主持和报幕的任务。
Zenith表演的《麋鹿》是一首幻想元素非常重的歌曲，麋鹿有非常多的寓意，可以引申出许许多多的概念元素，但是Zenith这首歌之所以叫《麋鹿》，似乎仅仅是因为故事的两个主人公相遇在圣诞节，于是故事中的男主人公认为麋鹿带来了爱情。
歌曲的前半首在寻找麋鹿，后半首终于找到了麋鹿，舞台的最后，成员们两两成对，拥抱在一起。
硬生生把台下的观众都看沉默了。
观众们不是粉丝，自然反应也不同，有的人很喜欢，有的人则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不过《麋鹿》这首歌的曲子很好听，如果说曲子是琼脂玉露，那它的歌词和歌词想表达的意境就是豆汁儿。
方嘉瑞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意识到，一个好的作词的重要性。
之前那首歌是别人写的，那《麋鹿》这首呢？也是别人写的吗？
而且他们的舞台——
怎么说呢？或许是因为他先入为主，本身就对这个团体带了些意见，所以觉得这个舞台的舞蹈编排很奇怪吗？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不是Zenith这种舞台风格的受众？
直到Zenith最后下台时，方嘉瑞皱起的眉头都没有放下。
他皱眉时又和冷脸时不一样，比起冷脸时的生人勿进，皱眉时压迫感十足；事实上在镜头前，方嘉瑞也很少皱眉，但是最后这个舞台ending，确实有点太超常了。
候场室里，其他团体也在嘀咕，都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麦，可等镜头切过来时，他们又立刻鼓掌。
Zenith的成员们在舞台上卖萌。
他们坐在候场室里，不知道台下观众是什么情况，反正从电视转播的状况来看，他们是沉默的；但候场室里不沉默，方嘉瑞听见好几声“他们好可爱啊”“so cute”“好棒的舞台”，他眉眼一时变得更沉静了。
就像之前朴志贤说的那样，时间慢得过分了。
等Zenith的成员们表演完舞台回到候场室，方嘉瑞已经完成自我说服。
其实这很正常，帅气并不比可爱高贵，爱豆要立人设，这很正常，之前在阿里郎电视台打歌时，也不是没遇见过可爱系的男团。
“很棒啊！”“非常可爱！”“粉丝们一定会喜欢的！”“和你们之前的风格不一样，这个更适合你们呢。”
“谢谢。”“谢谢前辈们夸奖。”“哪有那么好，嗯，谢谢前辈们的鼓励。”
等Zenith走到Player这一块，罗靳民也绷着脸夸了一句“不错”。
于是Zenith的队长罗吉延非常开心：“一直以来都很崇拜Player的前辈们，能够得到前辈们的夸奖真的是太好了。”
又是一阵寒暄，他们才终于走了。
方嘉瑞默默抬手，在罗靳民后背上捶了一拳：“当队长真辛苦吧。”
“是啊，非常辛苦，所以要多谅解我呢，平时在宿舍，就不要和队长抢电视遥控板了。”
“那不行。”文在佑第一个不赞同：“我记得我们就一起看过四次电视，靳民哥每次都看爱情剧，莫欸，那真的很无聊欸。”
“为什么我记得我们只看过一次电视剧。”
“剩下三次是在看恶魔D啊，当然要背着——”
“哈哈哈嘉瑞哥的恶魔D，我看着真的觉得好奇怪，就有一种，哇，嘉瑞哥原来还能这样的感觉，真的是不一样的体验呢。”
插科打诨终于冲淡了Zenith带来的不适感，就连时间流速都变快了。
Youmine第二个表演舞台《Flicker》，Flicker意为“闪烁”，Superstar的粉丝名Twinkle也是“闪烁”的意思，虽然金色彩带很漂亮，但这个舞台有很明显的恶心对象；Gstone的舞台《In love》倒很清新，一首节奏较快的悦耳流行乐，听感很不错；Superstar表演的歌曲名为《？》，表达了对爱情的疑惑和不理解；Density第五个出场，成员们不知道他们表演得怎么样，因为轮到Density上场的时候，他们被staff喊去后台候场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下午五点半开始排队检票，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小时，观众们事实上已经很疲惫了。
可是对于这种竞演类节目来说，最后一个节目又是极为有力的。
因为留下的印象最新，如果舞台足够出彩的话，也会是最深刻的。
后台，朴志贤一直在强调感情的事：“在舞台上一定要幻想最悲伤的事情，一定一定，特别是在佑！”
又被点名的某个人叹了口气，点点头。
《风雪夜》的作词是Player全员，如果曲有底色，那《风雪夜》的底色是蓝色，如果词有颜色，那《风雪夜》的词就像是白色，像白色的雪花落在浅蓝的冰面上，最后融为一体。
伴随着全新钧的最后一声报幕，蓝白色的灯光在天花板上掠过，像风雪从天飘过，最终又归为沉寂。
极轻极柔的钢琴声响起，像是祈求，又像是低吟，间或听见风铃被吹响的声音，似乎时光都被静谧。
“这并不像故事的结局，手牵着手走在阳光下。”
“和风雪一样冰冷的夜，漆黑得看不清。”
朴志贤的音色干净而透亮，就像是一汪清水，反射的光芒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这首歌也不像是舞曲一样需要高超的运镜，所以镜头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个人身上；与朴志贤相比，方嘉瑞的音色就要低沉一些，像是水底洗净铅华的黑曜石，同样曲调的唱段他唱出来，更有故事的厚重感。
“可惜这就是故事结局，我行走在这个风雪夜。”
“雪落在我的身上，连痕迹都未留下。”
鼓点声乍现，歌曲节奏忽然快了起来，风格由沉静寂寞向上转，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回忆，倒叙的故事随着歌词的推进而逐渐展现在观众眼中。
雪似乎是这个故事中很重要的因素，他们认识的那年是很久以前，久到记忆中只剩下雪，那些用校服西装外套一起躲雪的日子，那些在雪中嬉戏玩耍互砸雪球的日子，那些在雪地中滑倒的日子，可惜一切都变得太快——
鼓点声变奏，霎时变得更加大声，曲风突变，雪中似乎冒出了些许火热，像是燃尽的木炭最后发泄自己的怒火，在几声重重的鼓声后，钢琴重音响起，横空出世的大提琴音色厚重饱满，像是深沉的倾诉者，缓慢诉说着自己的故事。漫天的大雪从天而降，全场哗然中，副歌的合唱很温柔，歌曲歌词婉转，又从那圆润的转音里透出几分不甘心来。
“无法回去的那些过去，无法再见的那些未来——”
“你是否也会为此而悲伤。”
“已经丢弃的那些昨天，正在追求的那些明天——”
“你是否也会有一点的不甘心。”
“这并不像故事的结局，手牵着手走在阳光下。”
“和风雪一样冰冷的夜，漆黑得看不清。”
在风雪中寻觅微弱的火光，连舞台的灯光都暗了许多，黑色的影子在台上舞蹈，如同火熄灭前最后的不甘，在漫天的大雪中有一种别样的氛围感。
金元勋设计这一part的时候完全是当成Player自己的演唱会来设计，降雪的企划被节目组打回了两次，最后他冲到黄导演的办公室，据理力争把对方说服了。
每一个团体的舞台舞美都是自己设计，别的团体能喷彩带和烟雾，为什么他们不能喷雪，说起来，一公实质就是一场拼盘演唱会。
一个完整的舞台，各方面都不能拉垮。
《风雪夜》的第二段是第一段的重复，不过歌词有些许改变，在歌曲的尾端也有另外的设计。到了后来鼓声越来越大，就像是人鼓噪的心跳声，逐渐盖过了钢琴声，可心跳越来越缓慢，最后落入沉寂，就当所有人都认为舞台结束，灯光该亮起时，悠扬的大提琴在安静的环境中响起，只有副歌段最前面的部分，之后戛然而止。
相比起被称为催泪神曲的《Are here》和宿命感极致的《GIN》，《风雪夜》显然还不具有让人哭的特性，但是这首歌太好听了，是那种静谧的好听，像是有羽毛在心头轻轻扫着，将心头的烦躁扫去，留下一片净地。
舞台上的大灯都亮起，全新钧从台下走到了台上，表情和煦：“真美啊，下雪了呢。”
第223章 《The first gift》（12）
全新钧：“成员们喜欢下雪吗？”
金元勋：“还行。”
朴志贤：“只要不在我出门的时候下雪，就很喜欢。”
方嘉瑞：“我很喜欢下雪，这首歌的灵感就有雪。”
全新钧：“因为我知道这首歌的作曲是志贤和嘉瑞，所以。”
台下忽然传出来“哇”的声音，非常大，让主持人都忽略不了，他笑着调侃观众：“怎么？觉得惊讶吗？”
“方嘉瑞四创一啊！”
什么意思？因为是外国语言，全新钧没听懂。
方嘉瑞也没听懂，他有些疑惑，举着话筒：“是Strong吗？”
台下观众虽然也不清楚，但还是很配合地附和：“对，Strong！”
“Wonhun Strong——”
全新钧显然看热闹不嫌事大：“那靳民吗？也Strong吗？”
“Strong！”“志贤？”“志贤啊。”“志贤——”“Princess！”
朴志贤很夸张地笑，虽然他知道他之前那套人鱼妆造是有点出圈没错，但是怎么也和Princess扯不上吧。
“真的是Princess吗？你们没有说错吗？”
“Princess！”
“好吧，我以为我是Prince呢。”
“那我呢？”文在佑指着自己：“我不是Princess吧。”
“Princess！”
“搞笑，我怎么可能是Princess嘛！”
“就是Princess！”更大声地来自观众的呼声。
文在佑瘪起嘴。
台下传来哈哈哈的笑声。
一阵寒暄后，各位导师又分别说了些对舞台的观感，成员们便下台了。
红黑按钮的事情各团体也都知道，但是他们都没想到，节目组会把截止今天17点的预投票结果明晃晃地展示在现场的屏幕上。
“截止目前，我们的线上预投票通道已经关闭，所有团体的红黑票数全部在我手上，《The first gift》的赛制是这样的，按照线上投票数量和现场投票数量1：2……”
回到候场室，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再去看屏幕，上面已经开始披露各团队的得票数据了。
其实没什么期待感，对于知道自己分数的各团体来说，这不过是公开处刑罢了。
“知道谁是第一吗？”朴志贤小声问：“这个应该是看净票数吧。”
“净票数的话，应该不会是我们。”罗靳民也很小声地道。
上一个月的风波还没有完全过去，他们也没有能耐去统计黑粉的数量，除了在这个红黑按钮刚上线的时候给过眼神，后面都去盯舞台了。
“第一个披露的是——”
哗然的声音从屏幕里传出来，Superstar的组合名出现，紧接着是两个长方形的方块。
节目组显而易见还想卖关子，长方形的遮挡方块逐渐消失，出现了最真实的数据。
【红票：72311；黑票：337655】
少见的逆打投数据，相差数据居然达到了二十多万。
“这是最真实的线上投票数据，由各国网友投票产生。”
候场室里，朴志贤忍不住嘀咕：“三天居然能产生这么多张票吗？有点恐怖了。”
“可能不只韩国，还有亚洲其他地区吧。”
“有点可怕了。”
节目组在公布方面没有给人任何缓冲空间，Superstar后就是Gstone，再之后是Density、Zenith。
【Gstone：红票：51390；黑票：12098】
【Density：红票：67299；黑票：30988】
【Zenith：红票：98221；黑票：42100】
方嘉瑞本来以为他们会是第五个，按照头尾来算，Superstar和Youmine放在头尾显然是更对称的，可惜节目组不按照常理出牌，下一个出现的是Youmine。
【Youmine：红票：23319；黑票：219332】
朴志贤：“我们的数据居然是最后公布吗？早知道进场前看一下了。”
文在佑嚷嚷着：“进场前哪有时间看，忙死了耶。”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特别是他们是最后一个，节目组似乎打定主意要卖够关子。
“居然——”
新的数字出现，像盖章一样打在白色的屏幕上。
【Player：红票：391918；黑票：321176】
现场的哗然声透过屏幕传进来，候场室里落针可闻。
Zenith的队长罗吉延带头开始鼓掌，候场室里稀稀落落地响起掌声。
全场第一的红票数，全场第二的黑票数，不敢想象这三天是怎样一场拉锯战。
“怎么得到投票数？”
“好像是充值卡满多少就可以获得次数。”
“391918就是39亿多韩元。”
“39亿？”
那不就是一千多万人民币？虽然会有节目组赠送的免费票数，但是粗略估计的这个数字也很让人惊讶，怎么会是这么大金额的数字。
“不只是韩国的粉丝，其他国家也有办充值卡的，亚洲这片地区，瑞键百货的商场还挺多的，最多的还是——”金元勋看向方嘉瑞：“大陆的瑞键商场数量已经超过韩国了，虽然只有部分城市才有。”
“大陆那么大吗？”文在佑很惊讶：“香港看着很拥挤啊。”
“不要说让人发笑的话。”方嘉瑞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你知道什么是大陆体量吗？大陆一人出一元钱，换算成韩元，就是两千多亿。”
“两千多亿！哇，我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文在佑忍不住畅想：“如果他们能没有原因地给我一元钱——”
朴志贤：“在佑又开始做梦了。”
“做梦不是很正常，每一个人都会做梦啊。”
这边吵吵嚷嚷的，演播厅里，全新钧看到票数，也很惊讶：“居然是领先其他团体快三十万的红票数据，看来有很多人喜欢Player呢。”
这种热度的团体，放到这样一个节目里来，完全就是炸鱼塘的；如果Superstar不出事，那可能会分为上位圈2个团，下位圈4个团，这样还有一点悬念，可Superstar去年十月塌房，今年年初再出事，黑票数一骑绝尘，完全打不过。
就这种情况下，节目组怎么会想要把冠军给Zenith啊，要真这样出结果，导演组铁板钉钉要进去坐牢。
全新钧清了清嗓子：“线上投票的情况大家也都知晓了，很快，我们将公布观众们现场投票的结果，依据排名顺序，从第五名开始公布；大家也都知道，我们的第一次公演是不涉及淘汰制度的，在本次表演结束后，节目组也会开放投票通道，大家可以选择第二次公演结束后补位的团体……”
“一公竟然不淘汰了？”
“改规则了？”
对于自己签了几期，各团体都是心知肚明，现在一公本该被淘汰的团体不淘汰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续签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节目组和一公结束后补位的那个团体谈崩了，所以改了赛制。
但不管怎样，这些都是和他们无关的，在这样一个节目里，怎样快速地吸引粉丝，那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
不过还是有在乎的团体。
文在佑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胜负欲：“我们会是第几名？第一吧，我们应该是第一的，我们初试可是9.6分。”
“我怎么记得是9分？”方嘉瑞仔细回忆：“是9分吧，导师打分平均是9分。”
“可是我记得是9.6分，一定是嘉瑞哥记错了。”语气铿锵，斩钉截铁。
方嘉瑞被他坚定的语气气笑了。
明明就是9分，在佑自己打的分才是9.6，他还记得清楚，他把他做的口型看错了。
“可是第一的Zenith平均分是9.2。”罗靳民幽幽道。
一个人说没什么，可是两个人——
文在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好像，好像确实是他记错了。
想想刚才斩钉截铁的话，他一瞬间就像是红温了，从头红到尾，闭嘴不想再说了。
屏幕上已经开始公布综合投票结果了，公布的过程中，全新钧还不忘逗观众们。
“大家觉得第五名是谁？”
喊各个团体名字的都有，一时他站在舞台上，有点分辨不出来。
“Gstone？Density？Youmine？咦，为什么没有Player的名字，看来你们都默认他们成绩会很好是吧。”
“再猜猜，再猜猜。”
“让我快说啊，哈哈，好吧，我们的第五名就是——Youmine《Flicker》！”
“……”
其实这个公布一点都不激动人心，大概是因为签了节目后经历了太多，很多东西又都是早早定下，嘉宾们都失去了一些拼劲；不确定性其实是很有魅力的存在，但很可惜，在参加这个节目的时候，他们就签下了合约。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事实上只有粉丝，她们相信那些宣扬的话语，并且为了让自己的idol站得更高，付出时间、金钱和精力。
“第四名，哈哈，我们的第四名大家都猜中了，那就是Density的《Sense》！”
“……”
“第三名，Gstone《In love》！”
“……”
“第六名，Superstar《？》！”
但平心而论，他们——
“接下来是我们的第二名，很多人都说出他们的名字了，是的，是Zenith的舞台《麋鹿》！那么我们的第一名就是我们的Player，非常好听的《风雪夜》！”全新钧的声音很高亢，现场的气氛也被他带动：“让我们恭喜Zenith和Player！”
真的需要这档节目吗？
第224章 《The first gift》（13）
站在有许多观众的大场子领奖本来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五个人确实没有特别激动，连神色看起来都很淡然。
这又和当初年末舞台时不一样，年末时的那个大赏确实出乎意料，也非常的让人惊喜。
罗靳民很稳重地发表了获奖感言，紧接着导演就在耳机里示意Zenith的队长说话，第一名和第二名一起发表获奖感言也很是离谱，摆明了是给Zenith抬咖。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让第三名也一起上来呢？难不成是在歧视Gstone吗？好歹Gstone也是大公司的团体啊。
Zenith队长罗吉延的感言发表就比罗靳民激动多了，大概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最后是第二名，所以获奖感言的内容有点夸张，如果将内容中的第二名改成第一名，这样的获奖感言倒还情有可原，可现在名次是第二，听起来就有点过了。
数次哽咽，双眼通红，让罗靳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平静了。
好在这一Part很快过去。
“看来大家都很开心，让我们再次祝贺我们的第一名和第二名。”
掌声哗啦啦地响起。
“今天不仅是我们第一次公演的日子，还是另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呢。”主持人全新钧站在舞台上，看了下下面的观众，又看了看获奖的一二名：“大家猜猜是什么日子？”
他也没有卖关子，接着道：“今天啊，同时还是我们第一名组合的成员志贤的生日！”
2019年2月20日，朴志贤的22岁生日。
现场观众们的呼声很大，气氛再次被炒热，候场室里其他团体的成员们也非常配合地“哇塞”；现场的灯光改变，舞台上的朴志贤愣了一下。
这一part并没有通知他们。
耳机里，导演催促他拿话筒。
朴志贤接过罗靳民递过来的话筒，象征性地发言：“……嗯，今天确实是我的22岁生日呢……”
……
一公折腾到了晚上十点才结束，节目组另外安排了单采，大概是为了它那个红黑按钮，所以围绕的内容全部与黑粉有关。
PD早就适应了Player这几个人的采访节奏，所以问话特别快。
PD：“对于黑粉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方嘉瑞：“没什么样态度，我还能捂住他们嘴不成。”
PD：“你知道你们组合的黑粉很多吗？”
方嘉瑞：“今天不是公布了票数吗？”
PD：“今天看到黑票数量，有没有惊讶？”
方嘉瑞：“如果他们是充钱让黑票增长如此快的，那我还挺惊讶的。”
PD：“对于网络上很多攻击你演技、实力的言论，你怎么看？”
方嘉瑞：“和第一个问题一样的回答。”
PD：“会想要努力提升自己，然后打黑粉的脸吗？”
方嘉瑞：“我要是努力提升自己，只会是为了自己和粉丝，关黑粉什么事。”
PD：“你觉得黑粉算粉丝吗？”
方嘉瑞：“他们要是花钱，就算。”
PD：“那粉丝怎么样才算粉丝，也要花钱吗？”
方嘉瑞：“喜欢我就是粉丝。”顿了顿，挑眉：“你在给我挖坑吗？”
PD汗流浃背地结束了这一场采访，Player的这几个人，可真是越来越难搞了。
Player五个人里，方嘉瑞是第一个结束采访的，依旧是和上一次一样的单向通道，出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人，他在聊天室里发了消息，脚步轻快地回宿舍休息。
金元勋第二个结束采访，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准备下楼去买点吃的；因为要准备晚上的演出，他们一个下午都在忙碌，晚饭都没吃几口，也不知道方嘉瑞饿着肚子怎么能睡着的。
在便利店里随便买了点东西，金元勋瞥见了一个熟人。
负责道具和选人的节目组副导演——梁副导。
他刚刚结账完，接了个电话，抱着一大堆东西急匆匆出去了，边走还边朝电话里吼着什么，神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金元勋没有偷听别人打电话的习惯，抱着自己买的食物，他脚步轻快地回了宿舍。
成员们基本齐了，除了罗靳民估计还在采访外，其他人都在。
文在佑瞥见他怀里抱着的零食，眼神不由自主就飘过来了，但是又碍于金元勋的威严，不怎么敢动弹，直到金元勋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再往前推了推，他才非常开心地凑了过去。
“我刚刚在便利店看到了梁副导，很奇怪，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清点道具，而不是出现在便利店。”
朴志贤想了想：“说不定是道具组的工作人员饿了，他去买点东西？”
“也有可能。”金元勋认可了这个说法，他又看了看手机，忍不住道：“怎么靳民还没有回来？他的单采时间有点过长了。”
沉醉于零食中的文在佑抬起头：“有没有可能，靳民哥比我们多了几个话题？节目组打算从他那里下手，获取爆点？”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
……
罗靳民其实也很绝望，他就是单采完出来上个厕所，没想到就被堵在了厕所里。
准确说来不能是堵，他在听到几个字眼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闪进了放着各种工具的清洁间里，那人从外面进来，声音不算大，但是怒气冲冲。
“他们自己没有实力，你怎么能怪我呢？”
“今晚那种情况，你敢冒着坐牢的风险把第一名给他们吗？你是想让他们走黑红路线？”
“够了，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关系，你凭什么命令我。”
“怎么办？我既然签了合同，我就不会违约，肯定会给你交代，这才只是第一次公演，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大概是挂掉了电话，外面安静了下来，还没等罗靳民松口气，外面那人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从最里间的厕所门拉起，一个个打开看，罗靳民所处的清洁间在最外面，但是以对方这个拉门的速度，想来很快就要到他这了。
不过还没等那个人拉门拉到他这里，便有一个隔间的门拉不开了，他听到很重的一脚踹门声，以及外面人蛮横的一句“出来”。
从声音来分辨的话，应该是在离他三个隔间的位置，或许再近点，两个？
反正不是在他隔壁。
“梁，梁导，是我，灿荣啊。”
“原来是你小子，真是，怎么躲在厕所隔间里不出声呢？吓我一跳。”
“您也吓我一跳呢。”
“啪”地一声，像是手掌打在硬物上的声音，紧接着是年轻声音的求饶声。
“导演，导演，我错了，您可别打我。”
“就是听了你的建议，我现在才落在这么难做的境地，还被一个小人骂了——”
“哎呦，导演，导演，确实是我的错，但是这也没办法不是，Player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确实也都是有能力的，我们不过是消息滞后了。”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现在黄导摆明了不站在我这边，我们还能怎么让剧本上的内容实现？”
“嗯，剧本上的内容，我觉得很难实现了，不过我又发现了新的商机，您看那个红黑票数，您不知道，我可是观看了全程的拉锯战的，您说要是那黑票不停往上涨，那些没脑子的粉丝不是会一直往里面投钱吗？这样瑞键百货那边一高兴，马理事一定会保您的……”
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渐渐远去。
“你在厕所里还有看见别的人吗？”
“您进来前倒还有一个，可能出去了？等会儿我们去调监控吧。”
“不行，还是在看看。”
脚步声回转，又在每一个隔间门前停留，每一个都拉了一下，到罗靳民这个清洁间时，对方连着拉了好几下，没拉开，又使劲儿踹了几下。
罗靳民站在角落，没吭声。
“里面有人吗？听了这么久，该出来了吧。”
“这好像是清洁间，嘶，清洁间以前上不上锁呢。”
“不记得了，算了，我们去调监控吧。”
他们走了半晌，清洁间里，罗靳民按掉崔仁宇打过来的电话，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要查监控的话，他估计逃不掉了。
他低着头在手机上打字。
[罗靳民：他们说要查监控。]
[崔仁宇：他们违约了，刚刚那些内容，可和之前和我续签时说的不同。]
[崔仁宇：你先去找元勋他们，你们五个人最好待在一起。]
[崔仁宇：把我们的聊天记录和那段录音删了，他们可能会查你手机。]
[崔仁宇：我现在去找金理事，你顺便也把这个事情给他们四个说一下。]
[罗靳民：好。]
他怀着沉重的心情回了宿舍，这简直比他们当初在澳洲录的那个综艺还糟心，这些乱七八糟的利益牵扯，什么理事什么经纪，光是听着就让人头疼了；更别说踩的对象还是他的组合。
他以往虽然也知道有这些背后交易，可以往的他哪里够格做别人下套的对象呢？现在组合稍微有了些知名度，便成了别人桌上的肉，人人都想借此机会咬下一口。
第225章 《TFG》首播
方嘉瑞睡得迷迷糊糊。
梦里似乎有个巨大的摇篮，将他框在里面，疯狂地摇晃；他在摇篮里奔跑，试图逃出它的禁锢，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他怎么跑，最后都会被摇篮抓回来，再又一次试图逃跑的情形下，他一脚踏空——
方嘉瑞猛地睁开眼，瞳孔还没聚焦，便瞥见了离自己很近的文在佑。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先有了动作。
“啪”地一声拍上对方脑门：“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文在佑嘴角还有饼干屑，一看就知道是偷吃了：“哎呦，哥你打我干嘛，有很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方嘉瑞双眼逐渐聚焦，几秒钟后已经清醒，把靠在床边的文在佑翻下去，他发现组合另外三个人的神色都不算很好。
“发生什么事了？”
看了眼时间，他才睡了大概40分钟。
罗靳民语调平静地把事情叙述了，从发生这件事情到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
其实当时听见声音时他应该赶紧走出去的，而不是躲在隔间里，但是如果他没有躲在隔间里的话，又听不见这些话。
死局——
事情已经发生的话，现在该讨论的就是怎么解决了。
“也就是说，他们最后应该去查监控了？现在都还没来找我们，今晚八成不会再找了，是他做错了事情，把柄捏在我们手上，没道理我们要害怕。”想到这时方嘉瑞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们这应该还是讲法律什么的吧。”
他差点忘了这边财阀的名声，那简直是臭不可闻。
“没事，崔仁宇刚刚发了消息，这件事他会解决。”金元勋按灭手机：“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这个综艺你们还想录吗？对方先违约，我们可以直接走人的。”
说这话时，他看向每一个人，在征求他们的意见。
……
#《The first gift》后天播出，有人打算看吗？#
0L：我之前是Superstar的粉丝，现在是他们的黑粉，作为黑粉，我认为我是会去看的。
1L：有哪些团体啊？好像在热搜上看到过这个综艺，主要是什么类型啊。
2L：男团创作生存战，参赛选手有Player、Superstar、Youmine、Density、Zenith和Gstone。
3L：Player？是和GDE一起表演《不朽》的那个团吗？
4L：是的，是他们。
5L：Superstar和Youmine，哇，冲着这两个团，我要去看。
6L：这六个团都是自作团吗？我记得Zenith和Density的出道曲不是他们自己写的，Player好像也不是自作团。
7L：我是肯定会去看的，我担物料少，我快寡疯了。
8L：很期待张德炆和Bev出现在一个综艺里呢，总感觉会是非常戏剧性的场面。
9L：好像已经结束第一次公演了，不知道最后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去看过一公的朋友？
10L：已经结束第一次公演了吗？我还说想买票去看呢，明明售票平台上都没有发售。
11L：Player的风波就这样结束了吗？财阀出道当爱豆，还霸凌工作人员，你们的记忆是完全清空了吗？
12L：第一次公演的第一名是谁呢？有人知道吗？
13L：如果不加上线上投票的话，可能是Superstar，要是加上了线上投票，那我觉得可能是Zenith、Player、Density其中一个。
14L：这三个都不是自作团啊，是不是估计错了。
15L：真是太期待这个节目上线的那天了，总感觉会很有意思呢。
16L：确实，最近的综艺都很无聊，偶运会也是，一个个都选跑步，也没一个人跑出神图，还不如老老实实去争射箭呢。
17L：难怪Player没有去偶运会，原来是来录这个综艺了。
18L：22日下午18点是吗，我会准时观看的。
2月22日下午18点，《The first gift》第一期正式放送。这一期内容足足有两个小时，涵盖各团体进场、单采、赛制宣布以及初试准备的内容，因为在Youtube同步上线，所以大部分不看有线电视的年轻人都聚集在这个网站上。
[居然是一个个团体进去吗？]
[这个走廊看起来有点暗，嗯？第一个团体是Gstone？好久没有见到恩泰了，他当初可是限定团里上位圈的人气呢。]
[啊啊啊恩泰，当初XEXE的成员吗？他居然回去奶团了？]
[XEXE当初多火啊，可惜是限定团，背后各家公司肯定都希望人气成员回去奶团。]
[感觉恩泰很憔悴啊，TWO怎么都是四大公司，怎么没有给点好歌给Gstone呢？]
[选了流行标签，嗯，希望能创作出好歌吧。]
……
[第二个团体是谁？不认识，应该是Density或者那个Z开头的？]
[是Density，看起来还挺活泼的。]
[HTM公司的新男团吗？就是那个GDE粉丝很讨厌的新团？]
[好像是这个。]
[长相还不错啊，我挺喜欢的。]
[走在队伍最中间的那个金毛是谁啊，有点帅。]
[Density的中国绿卡，Seoyong。]
[啊，绿卡啊。]
[一个中国绿卡，五人团，配置莫名相似呢。]
[Player什么时候出来呢？这应该是乱序吧，也就是说随机哪个团体到，没有顺序？]
[Density居然不去和前辈们问好吗？怎么说Gstone也是早出道两年多的前辈，这么倨傲吗？]
……
[Player来了，刚刚镜头有切外面的保姆车，我认出来了，是Player的车。]
[来了吗？终于来了？]
[怎么切采访镜头了？谁要看Gstone和Density的单采啊，是不是就是为了拖时长呢。]
[看来这个节目主要就是捧Player了，出场的时候甚至有BGM，前面几个团体都没有。]
[一月份这个节目组导演内涵Player的事情你们不会忘了吧，他们怎么可能是主捧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反向炒作，为了帮助他们黑红呢？崔仁宇和裴硫芝不是最擅长这种操作了吗？]
[创作就是创作kkk，元勋也太搞笑了。]
[就是为了捧Player吧，Density和Gstone都只放了一个成员的单采，但是Player现在已经放了三个。]
[Gari这句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作为新闻从业者，我已经能想象到对面采访人员的无语了。]
[啊？三个成员创作都是0首，完蛋了，这个节目里肯定要出丑了。]
[还说不是为了捧Player，他们全员单采都播出来了，呵，上个月我真是白怜爱他们了。]
[需要你怜爱吗？真是，我们Player不需要你的爱好吗？]
[有没有可能他们镜头多只是因为他们红……]
[先播单采再播走廊选择，和别的团体都不一样，其实真的很明显啊。]
[啊，嘉瑞原来喜欢舒缓的歌曲，不愧是vocal呢，其实舒缓的歌更考验唱功和唱歌时的感情呢。]
[靳民居然选择了鼓掌机器，他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啊kkk。]
[钢琴和架子鼓，嗯，志贤和在佑看起来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元勋的嘻哈说唱和嘉瑞的舒缓不也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吗？这样看只有靳民呢，四个人都很需要鼓掌机器kkk。]
……
[这个镜头一直在Superstar和Youmine那几个团那里扫，看着好无聊。]
[Player在干嘛呢？怎么都不出声，主持人怎么也不cue他们？]
[刚刚摄像头扫过去，Zeon好像睡着了，我可能没看清？]
[那个徐哲钢是不是有点毛病啊，谁欺负他了吗？要哭不哭的样子。]
[啊，我们哲钢是这样的性格，比较柔软敏感，泪腺确实挺发达的。]
[我觉得他哭起来好性感的，我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呢。]
[啊，抽签居然抽到了Gari，啊啊啊完蛋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舒缓和烦躁，这完全是两个极端！]
[我看谁还敢说节目组在捧Player，完全相反的标签，我已经可以想象初试舞台是怎样一场灾难了。]
[还必须要单独作曲编曲，Gari至今没有一首完整的曲目发表，三天内完成，一个作曲小白，怎么可能？]
[Gari好像不是作曲小白，他似乎会一点点。]
……
[啊啊啊，这才两天多一点，Zenith怎么就上交成品了，怎么这么快？]
[可能是用自己之前的曲子改的，所以才能这么快？Zenith之前的专辑风格都有点野，我还蛮期待他们这首《In your eyes》呢，应该也是一样的野性风格吧。]
[其他团体怎么都完成那么快呢？还有六个小时就到最后截止时间了，Gstone和Player都还没有递交成品呢。]
[三天啊，这个节目组是想要人死吗？]
[Player五个人都没有回过宿舍。]
[不过他们还记得每天换耳钉防止恶意剪辑，哥几个还是有点防备心的。]
两个小时的节目，开着倍速不知不觉就放完了，节目的最后是下一期节目的预告，为了能让观众的留存率最高，节目组毫不犹豫利用了嘉宾里颜值最高目前也最红的几个人。
几个人穿着细节不同的黑色劲装，从进入舞台的通道往里走。
金元勋双手插兜目视前方，方嘉瑞边走边系紧袖口，文在佑偏头观察周围的墙面，朴志贤抬手整理自己的头发，罗靳民按实耳朵里的耳机。
五个人都自顾自干自己的事，没有一个人看镜头。
这样漫不经心的画面搭配上节目组略暗的滤镜、激昂的背景音乐和仰视的拍摄角度，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迎面而来，犹如反派登场，吸引足了视线。
无数Nobody在视频下面留下了评论。
[压迫感真的很强，感觉不认识我的idol们了。]
[我发现我可能有点M属性！！]
[崔仁宇你能不能把这个摄像师挖走啊！]
第226章 新专准备
《The first gift》节目按周进行播出，一周只播一期。因为先前“红黑按钮”的事情上过热搜，所以在观看结束后，观众们想当然地想参与投票，却发现预投票窗口依旧是关闭的。
[似乎和选秀节目不一样呢？可能只有公演前三天才会开启这个预投票通道？]
[公演前三天，这个消息是哪里得到的？]
[之前预投票通道就是公演前三天开启的，当时还上了热趋呢。]
《TFG》节目的首播只上了一个低位热趋，高位热趋大都被大势艺人回归的消息占据，又或者是即将上映的电视剧电影，《TFG》在影帝影后们的围攻下，爬到了中位，很快又下来了。
但节目组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去关注热趋方面的问题，因为一些事情的发生和后续处理实在让他们焦头烂额。
苏娇这周放假回家，开着倍速把《TFG》第一期追完了，看完综艺她就给她哥发消息。
[苏娇：二哥，你们初试第一吗？]
那边方嘉瑞直到晚上才回她的消息。
[方嘉瑞：你猜。]
[苏娇：[金元勋式诧异.jpg]]
[方嘉瑞：哪来的？]
这表情有种诡异的熟悉。
[苏娇：围脖官号发的，就是你被狗追那会儿，摄像机切过去，元勋很诧异地看着你跑的样子。]
[方嘉瑞：？？？]
[苏娇：[方嘉瑞快跑啊.gif]]
围脖运营究竟在发些什么东西！
方嘉瑞很久没进围脖，他这段时间挺忙的，压根没多少时间玩手机，自然也不知道国内账号啥情况。
点进去和ins一样非常卡顿，后台红点数不胜数，全部清除后，方嘉瑞点进自己的关注。
[Playerofficial-K：【视频：因为潜水后遗症而起不来床的志贤和Zeon】]
[Playerofficial-K：【视频：在公园里被狗追的嘉瑞[含摄像师偷拍美照]】]
[Playerofficial-K：【视频：被天鹅啄的非常少见的悲伤元勋】]
[Playerofficial-K：【视频：被浪花一次又一次打败的靳民】]
……
[Playerofficial-K：【视频：技术不合格的摄像师拍摄的跳伞嘉瑞】]
[Playerofficial-K：【视频：五只落水小狗】]
[Playerofficial-K：【视频：太阳伞下休息的嘉瑞和志贤】]
连着发了十几条，基本一天不落，把他们在澳洲倒霉的经历都剪成短视频了。
他又切回了ins。
果然，ins也发了，不过和国内运营那样剪成短视频的形式不同，ins官号发的是长视频，时长有两个小时，发布时间是一周前，名字就叫《Player的倒霉之旅》。
他们那场旅行，也确实倒霉透顶，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
方嘉瑞看了看官号的ins，又看了看自己半个多月前的营业，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看了看室内的光线，找了个光线比较好的地方，单手比“耶”，对着自己咔嚓就是一张，非常迅速就发了上去。
再如法炮制地发到另一个平台。
今日份营业结束，又该继续专辑的准备工作了。
……
方嘉瑞的营业就像是生活中的巨大彩票，砰地砸中了在互联网游荡的Nobody们。粉丝最开始都以为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怎么开始发他那张绝世的脸蛋了。
这大概是唯一一个发自拍会被粉丝们担心的idol，大部分团偏4都习惯了这位花花草草星星的ins博文风格。
[Gari啊，你今天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开始发自拍照了呢？]
[上帝啊，我的idol居然发自拍了，我是在做梦吗？]
[Gari啊，去和志贤学学拍摄技巧吧，不要比两根手指头这种手势啦，很土的。]
[这个照片的光线有一点暗呢，背景都是黑色的，是在卧室拍摄的吗？]
[其实画质有一点糊，但是还是可以看出轮廓和颜值的优越呢，Gari你是不是该换手机了？]
[你居然发自拍了！请问是被哪位哥哥提醒了吗？应该是志贤吧，志贤每天都发自拍呢。]
[今天真开心，Gari发自拍了呢。]
一张照片，方嘉瑞的ins一夜涨粉三万，第二天一大早，得知这个消息的崔仁宇打电话给他，要求他多多更新自拍。
彼时方嘉瑞正在改谱，闻言也不知听明白没，只点了点头。
崔仁宇和《TFG》节目组谈了条件，他们可以退赛，只不过退赛的消息要等到一公那一期播出后才能公布，所以这之后的一段时间，成员们也没有出门，五个人宅在公司准备下一张专辑。
他们在准备专辑，崔仁宇则开始为了他们的商务频频出门，尹东德在规划三月的物料发布内容，陆冬则沉迷于剪短视频。
Player的几个助理闲着没事干，被裴硫芝借走，一些人被打发出去做星探，一些人则负责最基础的考核。
等Player新专辑的先行曲和主打曲全部制作完成要录音时，大楼第三层已经入驻了一批新的练习生，都是10-16岁年纪的小女孩，这一批有整整30个人。
消息还是听文在佑说的，因为他们忙得压根没有时间下去吃饭，忙内再次承担了带饭的作用，每天帮他们把饭拎上楼。
“让我想起了我最开始当练习生的时候，真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呢。”文在佑十分感慨：“现在我都是前辈了，去餐厅的时候，每个小孩都朝我鞠躬喊前辈呢，其实说真的，这种感觉很爽啊。”
话落，只有罗靳民抬头看了他一眼，走过来，扒拉他手上的口袋：“今天午饭是什么？有猪排饭吗？”
文在佑顺着他往口袋里看：“啊，有五花肉拌饭呢。”说着说着，话题又转回了师妹们：“她们说我们《Gun》那个舞台很棒呢，是非常精彩的舞台，居然只得了第二名。”
罗靳民把饭盒拿出来，给每一个人分了。
文在佑的嘴还在叭叭：“我和她们聊了几句，她们居然问我们第一场公演第一是谁，嘿，我才不告诉她们呢。”
“你过来听一下，改编后的这两首歌怎么样，和志贤哥之前的原版比呢？”方嘉瑞朝他招手。
文在佑抿唇，懒散的姿势一下就没了，心头有点害怕。
作为唯一一个不参与创作、只录鼓音的人，这快一个月，每个人改了一版后都找他来评鉴，舞蹈就算了，他自认为自己的舞蹈还不错，rap歌词也行，毕竟他也是队内的rap担之一，可是曲子这个东西，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到后来连他都分辨不出曲子好坏了。
没等文在佑退缩，朴志贤从外面进来，手搭在他肩膀上，以一种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力道把他往里带。
半个小时后，他精疲力尽地道：“开会吧，交给大家一起评判不是更好吗？而且元勋哥还需要找社长要制作专辑的钱，无论是请乐手还是录制MV，这些都要钱啊，现在又有了新练习生，未来说不定还会有女团，可能要钱没有之前容易哦。”
这也是问题，不过金元勋不担心。
他揉了揉有些晕的头，又想了想。
但是开个会还是必要的。
……
《TFG》第四期快要播出的时候，FV大楼第七层的大会议室再次亮起了大灯，长长的桌子边坐满了人，从经纪人到助理再到老师们，更甚至记录这次幕后工作的摄像师，所有人将这个空间挤得满满的。
金元勋赶了两个小时的PPT，现在全部放映到了大屏幕上：“首先要介绍我们第三张迷你专辑的名字——《New life（新生）》。”
会议室里，所有人全神贯注地听金元勋阐述他们专辑的概念。
“……新生这个概念其实是脱胎于我们之前的专辑，因为被束缚，所以想要获得新生，之前的专辑歌曲，例如《Are here》，这首歌带给大众的是关爱关怀的力量，但是新生这张专辑不一样，这张专辑我们希望能带给他们的是自立自强的力量，可以靠自己去获得新的人生……专辑的主打曲名字叫《Miracle》，奇迹的意思，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们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个体，都是奇迹般的存在……所以这次MV的预算要很高，符合大众期待的奇迹往往是光怪陆离的……”
崔仁宇手机振动了好几次，最后干脆开了飞行模式，他手机开飞行模式后没多久，裴硫芝的手机也开始振动，这人更干脆些，把手机关机了。
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的黄导演只能焦急地在原地跺脚。
他已经尽可能在拖延公布时间了，原计划三期的内容被他剪成了四期，就希望有更长的时间让他去和崔仁宇谈合约的事情。哪知道前几周崔仁宇忙得和什么似的，前一周听说他从日本回了韩国，他本来想去FV公司底下堵他的，可谁知道人还没出机场，又直接飞欧洲去了。
现在人倒是回韩了，可是他又要准备第二次公演的事情，哪里有时间去FV楼下堵他呢。
前几周也发了邮件，没人回，电话也打了不少，不是关机就是“正忙，稍后回给您”，这种情况下，黄导演要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死了对方，那他也白混了这么多年。
要怪就怪梁亮琨，如果不是他出一些坏主意，就单凭第二期《Gun》舞台和第一次公演《风雪夜》舞台的质量，他们这个节目不愁不火。
从第一期到第三期，这收视率是直线上涨的，第二期甚至上了好几个国家的热趋，观看人数暴涨，现在他们节目在各个国家都有讨论度，要是第四期真的公布了Player退赛的消息，他们节目肯定会被骂上热趋！
第227章 退赛声明
Player的《Gun》舞台，被粉丝和观众们盘出了包浆。
[真的超级帅气，很早就期待FV出这个风格的专辑，由他们五个人来演绎舞台，一定会非常棒，果然。]
[大发！历代级的舞台！]
[中间舞蹈手势那一枪击中了我的心[截图]]
[全黑真的很帅，看得屏幕前的我都想尖叫。]
[要是有直拍就好了，想看元勋和Gari的直拍。]
[想看这个舞台的神图，如果有站姐在场，肯定咔咔出片吧。]
3月1日播出的《TFG》第二期，被众多网友评价为最精彩的一期，也被各大媒体称为黄导演在投资人处的重要翻身一仗。第二期一经播出，收视率直接冲进当期所有综艺前三，还压下了电视台几部正在播出的电视剧。
知道这个消息后，黄导演第一反应是高兴，第二反应就是焦急后悔。
数据显示在Player《Gun》舞台播放的时候，观众的评论是最多的，其他平台的二创剪辑里，《Gun》舞台也是剪辑数量最多的，再就是张德炆和Bev的尴尬气氛剪辑。
当晚这个舞台就带着《TFG》节目上了几个热趋，成功把节目带出圈了，这个时候黄导演十分庆幸，在第二期里，他把Player的舞台放在了最后，并且没有公布分数，留下了十足的悬念；像这样热趋体质的idol组合，非常适合出演综艺。
但《TFG》第三期播出后就不一样了，热度一样是高涨的，可这次的热趋没有几个正面，初试9分和最后的第二名被网友们议论纷纷，热趋的广场上都是骂的。
黄导演想找水军把广场覆盖，但是节目组的账上没钱。
因为第二期热度想来投资的广告商看见第三期的情况，毫不犹豫推翻了计划，只有几个他赶在第三期播出前签下的广告商留了下来，可这些钱要用来筹备第二次公演和邀请补位艺人，一盘算下来，最后也不剩多少。
现在第四期也要播出了，节目这次怕是彻底要黑红了。
黄导演知道FV那边已经没有回旋余地，说实话，他很想给梁亮琨几巴掌，如果不是他乱搞，他怎么会落入现在这种境地；那个蠢货还想着买水军黑Player，要把对方名声搞坏，也不看看现在被捏着把柄的是谁，他可不想进去坐牢。
抬头看了眼时间，第四期的播放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黄导演叹了口气，按下鼠标，原本暂停上传的视频再次开始传输数据。
……
《TFG》第四期的更新晚了十分钟，视频还没出来的那几分钟里，论坛有人开了贴，十分疑惑。
#是我设备出问题了吗？《TFG》今天没更新#
0L：去油管看了，还有各个视频软件，都没有播出，电视台上有播出吗？
1L：电视台好像比网络慢半个小时播出吧，虽然我已经切到那个频道了。
2L：真的没有更新欸，也没有任何的通知公告和道歉公告，怎么回事？是工作人员失误吗？
3L：啊，我的综艺还没有更新吗？今天应该是一公吧，小道消息说一公第一名是Player呢。
4L：是Player才正常，感觉他们都没有睡过好觉，初试的时候在后台化妆，那么多idol里，只有他们的黑眼圈最重。
5L：《Gun》那么完美的舞台，最后得分才9分，那个池禹辰给Zenith那么高的分，给Player的那么低，肯定有黑幕。
6L：Zenith这次真是颠覆了我的想象，《In your eyes》压根不符合他们组合的概念吧，太阳或月亮在天空中的最高点，在天顶处指引粉丝的存在，和《In your eyes》完全不搭，我本来是因为之前的偏摇滚曲风喜欢上他们的，这次的《In your eyes》把我恶心得晚饭都没吃下去。
7L：第一次公演的主题还是“爱情”呢，不过说到这个，某个团三个人都没谈过，我觉得他们在撒谎。
8L：idol天生条件那么优越，从小到大肯定收过很多情书，从幼儿园开始恋爱都不是不可能，怎么可能没谈过。
9L：我想起了朴志贤，从幼儿园开始谈恋爱的idolkkk。
10L：志贤这个应该是真的，幼儿园的都说了，那小学的没必要隐藏，不过两段，还是比我预期的少。
11L：志贤这个我知道，我有朋友和他一个学校，他第二段谈的时间挺长的，女生听说也很漂亮。
12L：有女生照片吗？我想看看。
13L：文在佑美国长大，肯定不可能没谈过，金元勋我记得是有一个暗恋对象？但是有暗恋对象也不是不可能谈恋爱啊，多少男的心里想一个身边谈一个的，嘉瑞中国的话，听说他们那边18岁之前谈恋爱算早恋，是要被父母和老师惩罚的，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14L：我以为你们真的在讨论节目，结果成讨论八卦了，难怪这个帖子留言增长得这么快。
15L：我有去大陆那边社交软件，她们好像也在扒，目前国内，也就是嘉瑞小学之前，好像是没有的，但是他去英国读书后就不确定了，英国那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扒。
16L：之前我记得ins上有英国人说知道他，想约但没约出来过。
17L：他之前公布的那所中学，我去查了，确实是男校，我还在学校官网前几年的毕业晚会照片上看见他了，那时候和现在的感觉确实不一样，真的像是上流贵族的绅士。
18L：有照片吗？在哪里？
19L：你说的是西装燕尾服这类的吗？英国所有私校都这样，那是校服。
20L：如果你关注Zzding这个喷子账号，你就会发现从11年到14年，早上8点到下午15点，他基本都在线，如果这个账号真的是文在佑一直在用的话，换算成美国时间，是下午15点到晚上22点，也就是说他从放学就开始打，一直打到晚上，15年的时候好像已经来韩国当练习生了，上线时间大幅度减少，但是最开始那段时间的上线时间和DR练习生的休息时间非常相似。
21L：上线时间这种怎么看啊？我很好奇欸。
22L：这个是前几年有一个被Zeon骂到摔鼠标的游戏主播整理的，那个游戏主播每次开播前就会先去看Zeon的账号，然后记一笔，再朝着观众骂几句，他们好像还互相有好友位。
23L：很好奇Zeon怎么骂人，居然把人骂成这样。
24L：油管有剪辑，骂的角度很刁钻，但是想想是文在佑骂的，你又会觉得，确实是他的风格。
25L：就是很嘴贱，听着很欠打，我刷到过。
26L：我又退出去看了一眼，这确实是《TFG》的讨论贴没错吧。
27L：更新了，刚刚刷出来了，估计是节目组那边出什么事情了，现在已经出来了。
28L：上热趋了，什么情况，Player退赛！
……
[《TFG》official：大家好，这里是《TFG》节目制作组。
因为数据传输问题，今天的节目上线晚了10分钟，在此向大家深重道歉。除此之外，我们还将要公布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初始的出演嘉宾Player因行程冲突问题退出《TFG》节目的拍摄，接下来节目组将邀请另外的补位嘉宾继续参与角逐。
第二次公演预投票通道再次开启，请投出你宝贵的一票吧。]
[？？？]
[？？]
[行程冲突问题？崔仁宇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行程冲突，你是在骗傻子吗？]
[因为黑幕吧，我把前几期拉了时长，Zenith成员出镜的时间占了总时长三分之一，你们可是有6个团体呢。]
[本来是为了Player来看这个节目的，现在Player退出，那我也不看了。]
[不是说Player是第一次公演第一吗？第一怎么退赛呢？]
[感觉是受到不公平的对待了，没有原因怎么可能退赛呢？]
[什么情况@Playerofficial。]
[Player官号如同死掉了。]
[官号又在干嘛？究竟怎么回事？]
[是不是为了捧Zenith，为了让他们得第一，所以才强制让Player退赛的！]
[肯定有黑幕，哥几个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如黄导演所料，网络上混乱得如同一锅粥，#Player《TFG》退赛#直接升到了韩区热趋第一，并且热度还在暴涨着，《TFG》热度第二高的区域泰区热趋高位，第三高的区域马来区空降第一，一个月前八国热趋的画面再现，不过是低配版。
除了看电视不关注网络动向的观众，其余看节目的人都想问个明白。
不死心的观众们点进预投票通道，盯着Player头像下灰色的两个按钮看了半天，才终于确定他们真的退赛了。
于是第四期节目也看得心不在焉，除了《风雪夜》让人眼前一亮外，剩下的注意力都在刷广场上了。
尹东德早就设置了定时发布的博客，时间定在了20点，刚刚好是节目播出结束的时间，但是没想到刚开始的时候节目组就公布了。因为在会议中，所以他也没有管网上的事情，博客依旧是在20点定时发布的。
[Playerofficial：很抱歉，这里是FV entertainment。
因为某些不能直接公布的原因，经公司高层研究决定，Player将退出《TFG》节目的相关录制。Playerofficial在这里给期待Player更加精彩演出的Nobody们道歉，未来成员们将会以更加积极的舞台态度面对粉丝，努力带给Nobody们更加优美的音乐体验。[全体成员海报图片]]
第228章 死亡训练表
Player官方账号的声明将今晚的热度拉到了高潮，其上明明白白“某些不能直接公布的原因”，点燃了所有关注这件事的观众和粉丝。
高高挂在第一的热趋也吸引了路人的视线。
这件事明摆着内里有情况。
虽然没有张德炆和Bev的瓜好吃，但再怎么说，也给平淡生活填了不少调味剂；不少人发现张德炆和Bev居然也在这期节目里，便就更起劲了，干脆打开节目，从头开始看起。
《TFG》第四期的收视率暴涨，热趋广场上都是议论这件事情的。
崔仁宇的手机刚刚解除飞行模式没多久，又收到了来自《TFG》黄导演的电话。
“喂——，黄导啊，这里是崔仁宇啊，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新的事情吗？还是声明有什么问题吗？哎呀，我也不知道啊，这个是公司运营在负责呢……”
会议已经结束。
方嘉瑞拿着新鲜出炉的训练日程表发呆，这张训练日程表精确到每分钟要做什么，每段休息时间不超过5分钟，虽然知道训练可能很极限，但是这样的日程表，也太过分了。
“从早上7点到晚上22点，吃饭时间不能超过40分钟，也就是说，13个小时40分钟的工作时间——”文在佑看着这个时间表，沉默了：“这样有点极限了，我们的体能够吗？而且饮食也有控制——”
“日程表里面有体能训练。”金元勋指了指中间的部分：“每天的课程还不一样呢。”
朴志贤：“其实我们可以住在练习室，来回也很浪费时间，不是吗？”
罗靳民：“那还是算了，床睡起来更舒服些，而且下半年要开巡演的话，这样安排很合理。”
很多歌曲要重新编舞，他们个人还要再练习，这些都是需要时间去累积的东西。
拍摄纪录片的摄像师默默站在一旁，把五个人沉默的一面都录了进去。
Player将于2019年下半年开启的亚巡计划，早在1月初就通过了公司会议，在原本的时间安排里，录完三期《TFG》他们就该回来排练，准备下半年的演唱会；现在和之前的时间安排基本没差，就是那份日程表，看起来实在是太沉甸甸。
所以节目组为了挽尊找的借口也没差，如果一边拍摄节目一边准备演唱会，那他们迷你三专的企划就可能推到下半年9月了，到时候发专时间晚，大赏基本没指望；总不可能又像《驯化》一样，突然大爆——
虽然金元勋对他们这场专辑很有信心，可没有经过市场检验前，没人能确定最终情况会如何。
想到这里，金元勋沉声道：“未来三个月训练时间里，志贤和嘉瑞也不要停止曲目的创作，明年第一季度我们最好能出一张正规专辑，然后开启明年的巡演。”
“明年又巡？”文在佑想死。
按这种日程表，他何年何月才能再摸到他的游戏啊。
“比我们晚出道半年的Green cherry都开始世巡了，我们计划开启的时间确实比较晚。”
文在佑没声了，他看了看队友们，似乎团队里只有他这个P人有意见。
……
网络上有关于《TFG》和Player的讨论热闹了将近三天，热度渐渐减弱，可黄导演总有点不安心，他总觉得那把柄抓在FV公司手里，早晚有一天可能给他们抖出来，梁副导是他们节目组的副导演，出了这样恶臭的问题，节目也要完蛋。
于是借着第四期的热度和张德炆Bev之前的热闹，黄导演成功认识了瑞键百货的另一位理事并达成合作，第二天一早，他就以“梁副导涉嫌犯罪”为理由，把对方给开了，同时还实名举报到公安局，提供了相关证据，要求对梁副导收受贿赂一事进行调查。
原本被黄导演以“一定会帮你摆平这件事”糊弄着的梁副导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
当晚这个消息就上了热趋，《TFG》因为这次事件再度进入公众们的视线，先前Player退赛的事情也被再次提及，1月时梁副导主动下场内涵Player黑幕冠军的事情也被人重新翻了出来。广场上甚至有聪明人推断出了事情真正的始末，虽然是以猜测的口吻，可点赞数居高不下。
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情，不仅仅是《TFG》的观众和出演嘉宾的粉丝们，还有之前梁副导参与过的节目的粉丝们，更甚至两年前的选秀节目结果也被翻出来，粉丝们纷纷开始质疑当时的投票结果。
这就像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有人列出了梁副导自从业以来参与的综艺节目制作，一个一个排查下去，发现了很多疑点。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不只是Player一家的问题了，2015年出道的限定男团XEXE，2017年出道的限定女团Popgirl和限定男团Tens，2018年出道的限定女团Flipe，这些选秀节目里，每一个都有梁亮琨的影子。
这中间的利益牵扯，不可想象。
限定男团XEXE只活动了一年半便解散，但剩下的男女团还存在着，更甚至去年出道的女团Flipe现在在观众眼里还有加成buff，认为她们是自己辛辛苦苦投票出道的；这一场风波覆盖了所有的限定团体，乃至于他们接受采访时都会被提及。
不过这一切和Player无关，因为他们近期不接受外界媒体的采访；但是演唱会幕后的采访就够他们喝一壶了。
纪录片导演完全没有甲乙方的概念，专挑一些可以剖析他们内心的问题来问。
这天是单采，轮到了方嘉瑞。
PD坐在FV为纪录片专门提供的采访间内，仔细地整理桌上的资料，旁边的门被打开，黑发idol走进来。
他很明显是刚刚才结束训练，额间的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的长袖衫湿了上半，脚步迅速地走到了自己对面。
这是这部纪录片的第一次单采，方嘉瑞是第四个进行采访的，他明显和先前那三个采访对象完全不同，气质很干净，除了那一张脸，其他的一切仿佛都在诉说，他不该属于这个圈子。
上一个给他这种感觉的是金元勋，他觉得金元勋更适合去做一个rapper。
“开始吧。”对面的idol在座位上坐下，并没有靠着椅背，反而是一种略显紧张的状态。
他显然是从队友那里听说了什么，对他道：“希望不会是一些很尖锐的问题。”
PD笑了笑，把本子合上，不打算按上面常规的问题进行询问：“既然这么积极，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
“我们都知道Gari是绿卡，其实我一直很好奇的一件事就是，你在队内，会因为文化原因和队友们产生冲突吗？”
“文化原因？嗯，我们忙到没有时间交流，大部分时间是在聊工作，偶尔会聊聊家庭，难道你平时和朋友聊天会聊政治或者文化吗？”
回答非常尖锐的孩子。
PD微笑：“当然不会，不过偶尔也会涉及，你说你们太忙了，那也可能是原因，看在你们那么忙碌的训练表，嗯，我也想问，你会感到疲惫吗？你有过一段时期，后悔来当idol吗？”
对面的idol抬头看了他一眼：“是人的话，肯定会感到疲惫，因为这个纪录片最后会面向粉丝，所以我也不想撒谎，我确实有一段时期是后悔来当idol的，但是那段时期已经过去了，所以现在问这些，事实上也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哪段时期呢？是去年11月份的事情吗？”
“已经过去了，寻根究底就有点过分了。”
“好吧，好吧，那我们换一个问题，最开始是为什么会想要来当idol呢？”
“啊，最开始其实是想当经纪人的，但是FV说不缺经纪人，更缺练习生，最后就成为练习生了。”
“嗯？那你觉得你更适合当idol还是经纪人？”
“都不适合，深入了解后，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工作。”
“哈哈，你当idol当得不错，不是吗？”
“这就算不错吗？我一直觉得我还有可以增长的空间，而且是很大一截。”
“你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你是完美主义者吗？”
“我不是。”
“好吧，我以为你是完美主义者呢，是从小的优绩主义让你觉得做什么都要保持到最好吗？你觉得你是《Goodguy》之中的主人公吗？”
“嗯，我不是。”
“如果不是完美主义的话，为什么又会走上创作这条路呢？我听元勋说，很多他喜欢的demo都被你放在废稿里，他说他觉得很棒，并且觉得你的要求很高，有点完美主义。”
“创作的话，最开始只是感觉作为idol，或者说歌手，不了解乐理不会乐器似乎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后来我们新专的歌曲，没有找到合适的demo，就自己接触了编曲，发现似乎也没有特别难。”
……
“最后一个问题，有什么想要对粉丝说的吗？”
“对粉丝说的话，嗯，祝我成为一个合格的idol吧。”
“你现在还觉得你作为idol不合格吗？”
“你没有关注我的ins吗？”
“这关ins什么事情？难道是因为你十天半个月都不更新？”
“你看，你这不是知道吗？”
第229章 生咖应援–娃
[Playerofficial：大家好，这里是FV Entertainment。
感谢各位Nobody对Player的支持和关注。Player将于今年夏天携新一张迷你专辑回归，同时将开启第一轮巡演。具体情况将另外公告，希望Nobody们多多关注和支持。
谢谢。]
《TFG》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周，热度基本已经平息，除了各大选秀节目曾经的观众粉丝们偶尔提起梁亮琨会恨不得扇他两巴掌外，其余的路人都不怎么关注这件事了。
见热度已经平息，而粉丝们一直在询问Player今年的安排，崔仁宇让尹东德和陆冬发布了以上相关信息。
效果立竿见影。
[居然学会发日程安排表了，FV你终于有了一个娱乐公司该有的样子。]
[巡演啊啊啊啊啊！好期待！]
[虽然是预告的预告，但是我真的很满意。]
[会有我的城市吗？期待有琦玉！]
[哥几个原来是去准备演唱会了，还以为你们把他们雪藏了呢，Gari居然都开始隔一天发一次ins了，惊悚。]
[FV怎么可能雪藏Player，又不是大公司，他们公司挣钱的只有Player。]
[我那天下班晚路过FV大楼，发现有女练习生从里面走出来，估计FV下一个团打算做女团。]
[吐了，男团挣钱养女团是吧，你能不能只有Player一个团。]
[真的是女练习生吗？确定是女练习生吗？我还蛮期待Player的师妹呢。]
[演唱会会有《Gun》和《风雪夜》吗，超级喜欢这两首呢。]
[以他们目前发行的歌曲数量来说，很有可能是有这两首的。现在我们不如期待一下巡演地点，如果没有自己的城市，可能还要订机票去看。]
[再怎么样肯定有首尔吧，我一点都不担心呢。]
[羡慕在首尔的Nobody，不是第一场就是最后一场，说不定还有安可场，在你们那追星真方便啊。]
与在外网引起的Nobody们的期待不同，内网，除了一些热爱线下的粉丝们，剩下的还在男团学。
#日本游戏综艺：光成员面部微表情分析#
#打歌舞台候补与第一，探索各团成员关系#
#电台采访：其实这个时候胆子真的很大#
#《认识的学长们》：中间有好几处气氛很微妙#
#《年末典礼》：团内团外气氛都很微妙呢#
#《TFG》：我就知道这个节目早晚会出事#
总是热衷于开分析贴的楼主“看台看狗”火了，被人投到了吐槽bot，引来一群吃瓜群众围观，然后她写的那些帖子更火了。
好几个贴被闻讯赶来的Nobody和Player黑粉们顶得火热，偏偏她们还煞有其事地分析着，一点不在乎正主死活。
帖主看着帖子下非常火热的分析，表情一点点冷淡下来。她觉得她被Player的粉丝们玩弄了，就这样逼逼赖赖议论正主的粉丝，那还是粉丝吗？
难不成他们粉丝都是黑粉。
但其实，黑粉也是粉。
帖主冷着脸，把新的一则帖子发出来。
#《倒霉之旅》：想表现但没表现出来的太僵硬的团魂#
帖子一经发布，又有无数顶着Player成员头像的人进来留言了，如同狂风过境，让帖主冷着脸退出软件，眼不见为净。
……
四月在Nobody们心里，是属于方嘉瑞的月份，早在开年时，方嘉瑞后援会就在为413这一天做准备，到了快接近的前一周，种种准备和宣传终于做好了。
全国13块大屏应援，20＋生咖应援，以及首尔线下地铁站应援。后援会将所有准备发布在一起，出了专门的打卡攻略。
最首先的当然是方嘉瑞的故乡，这是她们最用心布置的地方。
苏恒前几天还在听他的商业伙伴吐槽，说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稍不注意就亏几千万出去，如果不是还有老底撑着，怕是早就破产了。
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了，像是觉得他脾气很好似的，一个二个都找他吐槽。本来工作都很烦了，还要接受负面情绪，要不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他早就翻白眼过去了。
难做就不做呗，吐槽两句就能变简单了？难不成他还指望他这个没多少钱的人投资他吗？
笑话，关于投资这件事，苏恒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这方面他甚至不如他弟。瞧瞧FV现在经营得多好，他自己学生时代投的那些钱，全喂华尔街那群狼了。
虽然也不算多少钱，但是每次想起来，都还是很膈应。打那之后，他就不怎么碰二级市场的股了，那完全就是割韭菜的。
苏恒今日一大早接到他的电话，被商业伙伴的负能量干扰得不行，干脆出来买咖啡散心，随意推开一家咖啡店的门，一下就和门口的人形立牌对上视线。
他有点怀疑自己走错世界了，这东西——
不是，他弟那团还接代言咖啡店的业务吗？咖啡店都请得起他们，这代言费是不是太低了点。
苏恒拧眉，如果不是代言的话，这算不算侵犯名誉权？他刚刚看过了，里面好像就只有方嘉瑞的人形立牌，也就是说侵犯的是他个人的名誉权，不是他那个小破团的。
他往后倒退几步，退到门外，抬手，给店的名字拍了张照。
代言权应该是名誉权？算了，他不清楚，他又不是学法的，这种事情，还是得交给公司法务，这家店明显商用，一告一个准。
但是万一是整个团呢？整个团的话，以他们公司的名义告更方便吧，但是跨国的话——
苏恒握着手机，又进去了，他假装没事一样在里面瞎逛，孰不知模样偷感十足。溜了一圈，女生们的叽叽喳喳听了几嘴，最后在窗边离物料台很远的角落里站着。
好了，没事了。
就是法务白养了。
看着来来往往不断进来的女生们，他表情越来越奇怪，也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这么多人前仆后继喜欢他，每个人都要在立牌那拍个合影，端了咖啡后还要再去拍一张。
难道端咖啡前和端咖啡后拍还有不一样吗？
而且为什么人越来越多了啊？他还出得去吗？
苏恒站在这里有一种脚趾扣地的尴尬感，他觉得他确实有一点格格不入，虽然如果他大吼一声他是某人亲哥的话会收获和那个人形立牌一样的待遇，也能顺利融入这个氛围，但是吧，他还是要脸的。
他觉得他拍几张照，然后就可以走了。
一直忙着维持秩序的主办方终于瞥见了这个角落里的社恐“男粉”，Player的男粉不多，但还是有，她加的群里就有几个，这一个——
究竟是路人还是粉丝？
见他在给物料拍照，主办方一时也确定不了这是粉丝还是路人。
“请问你是Nobody吗？”
苏恒没想到还有人来问他，不是，这种情况，他是该回答是或者不是啊，回答不是是不是要被赶出去？
“应该算？”
“你有专辑的购买记录吗？”
“有啊，不过在我助理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咳咳，可能需要你自证一下。如果专辑购买比较多的话，我们会赠送物料哦。”
那头孙毅紧急发了购买记录给他，一堆韩文字体，苏恒也看不懂，他只是翻开给眼前的女生看了看。
“这么多吗？”女生有点惊讶：“那所有的物料你都可以领了，你最好快点去排队，因为娃是限量的。”
说着她就指着物料台后面的队伍：“你来得还算早，达标能领娃的很少，但是你还是得抓紧点了。”
“额，娃是什么，阿瑞的迷你版吗？”
他其实有看到那些Q版娃娃，说实话没有真人好看。
“不是，是咖喱哥的娃，不对，你是男的，你最好——”女生顿了顿：“算了，你去领吧，你专辑买得太多了。”
苏恒从女生的三言两语中听明白了，原来是他的侄儿。
管他男不男的，那他更得领了。
他默默走到队伍最后排队，准备领一个回去显摆，让他爸他妈见见他们大孙子。
排了半个小时的队，苏恒拎着一口袋物料出来了。怕被其他杂七杂八的小东西压住，那个紫毛的娃被他拎出来放在最上面，露出小半个头在口袋外面，随着走路的动作，脑袋一点一点，看起来还真像是个活物。
原本被商业伙伴影响的心情变成一种诡异的愉悦，甚至坐电梯下楼的时候他还有心情指着紫毛娃教训：“你老实一点啊，要是走丢了，我可找不着你。你说说你，出生几个月了？咋不给家里报个信？你要是报了信，你爷爷奶奶还至于催我结婚吗？你说我也不老，才二十几岁对吧，怎么就被他们催婚了呢？就这么见不得我单身？
凭什么你爹就不被催呢？都是一个家的兄弟，就因为他岁数小？”
第230章 生日直播
沉寂近三年的群聊，终于又迎来了冒泡。
[苏恒：今晚回家给你们看看你们大孙子@苏得璋@方秀容。]
这条消息一经发送，半天没人回。苏娇在上学被控制手机他知道，爸妈是两大忙人回消息慢也很自然，但是他小老弟呢，他小老弟怎么也不回消息？不会这段时间也忙到飞起吧。
不对啊，孙毅不是说他们最近没有发专辑吗？按理来说，应该不忙才对。
方嘉瑞忙到昏天暗地，在又一次23点下班后，他开始怀疑人存在的意义。
连休息时间都没有，这怎么能算是人呢？
按理来说他们已经出道快两年了，但很奇怪，两年里没有放松的架势，反而越来越忙，忙到现在，几乎连个人的休息时间都没有。
虽然作为艺人的话，不忙就等于糊，但是新一批的练习生们也忙，她们虽然早下班一点，但听文在佑说，也没有早几分钟。
真是完全畸形的产业链，还没出道就这样了。
“明天是嘉瑞哥的生日，公司应该会给我们放假一天吧。”文在佑这几天是数着日子过的，盼星星盼月亮等着方嘉瑞的生日，就想着放假。
“那你想多了。”崔仁宇的声音不知道怎么从他身后传来：“明天我是打算让你们开直播的，反正新专也快发了，趁嘉瑞生日宣传一下也不错。”
文在佑现在听见崔仁宇声音便浑身发毛，太可怕了，能做出这样排练表的崔仁宇简直就是魔鬼。
“但是元勋哥和志贤哥的生日都没有开直播，按理来说，这一轮我们五个谁都不要开直播是最好的。”说这句话的居然是文在佑，他现在都有些害怕组合上热趋了。
怎么说呢，每次上热趋，总会引来别人的瞩目。
但是他这话要是拿出去说，多半会被别的组合骂，可是一月事件后他确实心有余悸，这几个月来，除了舞台和作品相关内容，Player就没有上过啥正面热搜。
“之前你们两个不开直播是因为工作安排，耽误了，但是嘉瑞生日又不在回归期，你们现在也不存在造型保密问题，所以明天的直播是一定要开的。”
说话间，崔仁宇已经到了停车的位置，他让跟在后面默不作声的任俊轩将五个人送回去，自己开着自己的车回家了。
……
晚上0点，方嘉瑞躺在床上的时候，看到了白天他错过的聊天记录。
[苏恒：今晚回家给你们看看你们大孙子@苏得璋@方秀容。]
[方秀容：你在外面搞出人命了？]
[苏得璋：？]
[苏恒：不是我，是我小老弟。]
[方秀容：你弟？不可能，你弟要是有孩子，媒体早爆出来了。]
[苏得璋：对。]
[苏恒：[图片]]
[苏恒：你看，就是这个，多像啊，你们还不信？]
[方秀容：……]
[苏得璋：……]
[苏恒：咋，难道你们不认你们大孙子？]
[方秀容：看私聊，我给你推荐了一个医生。]
再之后便没有记录了，方嘉瑞点开图片看了一眼，没看懂苏恒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个娃娃，还是紫色头发的，虽然这紫色有点眼熟。
[方嘉瑞：[图片]啥情况啊这娃娃？]
[苏恒：哟，大忙人终于有空回消息了？]
他哥语气怎么有点贱贱的。
[方嘉瑞：最近确实忙死了。]
[苏恒：那你也不能连孩子也不认啊。]
[方嘉瑞：妈是不是给你推了脑科医生。]
秒回的对面迟疑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发回来几句话。
[苏恒：看在今天你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这句话了。]
[苏恒：唉，你这个狠心的男人，这是你粉丝做的娃来着。]
[方嘉瑞：？]
[苏恒：[图片][图片][图片]]
方嘉瑞终于看懂了，原来是生咖应援。国内现在也有生咖应援了吗？
[苏恒：我听她们说，还要去大屏打卡，好像是明天下午的时间段，你要不飞回来看看？]
[方嘉瑞：[瞪眼]]
[方嘉瑞：飞不了一点，明天有活，你去拍给我看。]
[苏恒：过生日都不放假？]
[苏恒：也是，咱这个疙瘩好像确实没有生日假。]
[苏恒：但是不对啊，你不是在外企吗？]
[苏恒：外企福利不是很好吗？]
[方嘉瑞：[瞪眼]]
[方嘉瑞：哥，你很忙吗？我感觉你脑子不是很清醒。]
[苏恒：是啊，最近很变态。]
天天被几个煞笔吐槽负能量，能不变态吗？他没黑化他都觉得是他宽容。
方嘉瑞被苏恒这几句话堵回来了，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他印象里，他大哥是个靠谱的人，总归不是现在这样。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印象出错了。
[方嘉瑞：之前你推给我的那个脑科医生。]
[苏恒：打住。]
[苏恒：不过也行，我可能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方嘉瑞：你真的该放假了，出去旅游转一圈吧。]
[苏恒：你说得对。]
[方嘉瑞：而且你该早点睡觉了。]
[苏恒：你想睡了？]
[方嘉瑞：嗯哼。]
他累了一整天，现在脑子浑浑噩噩的，要不是那一点微小的洁癖支撑着意志，现在他都应该在床上睡着了。
[苏恒：那你睡吧。]
[苏恒：真好，你又老了一岁。]
[方嘉瑞：……]
今年苏恒生日的时候，他迟早把这句话还回去。
……
[Playerofficial：今天是Gari21岁的生日，官号来给大家送福利啦。点击[链接]进入，即可参与Gari的生日直播哦。[蛋糕图片]]
[我本来以为今年没有生日直播了，Gari生日居然要开吗？]
[真的是太好了，去年没有生日直播，今年补上，这不是正好吗？]
[元勋一次都没开过生日直播呢，真的是，凭什么说他是皇族呢，我看皇族另有其人吧。]
[今年志贤也没有开过生日直播，虽然当时在录《TFG》，但是直播的时间都腾不出来吗？]
[220好像是《TFG》第一次公演的时间，可能确实腾不出来时间。]
[可是公演不是晚上吗？再怎么说，上午应该还是有空吧，再说了是志贤的生日欸，节目组都知道要庆祝，FV却一点没有觉悟，最应该在场的明明该是粉丝。]
[不是，这都能吵起来，开直播不是应该高兴吗？反正是全员直播，你也能看见你担啊。]
[你肯定是团偏4吧，说真的，一点都不一样，凭什么他被特殊对待？]
[不一定是全员直播吧，之前有些团不就是生日直播只有一个成员吗？就是团给成员庆祝开一个直播，庆祝完成员再自己开一个直播，也就相当于那个过生日的成员开了两次直播。]
[啊？这样不是不公平吗？]
[人家过生日欸，而且每个人都要过生日，这么算下来，还是公平的。]
[可是又不是没出现过那种事情啊，就是到一个成员生日的时候，团播和个人直播都没有，那样他该多伤心啊。]
[TEENS之前不就出过这种事情吗？FV不要好的不学学坏的啊。]
尹东德发现Player的粉圈越来越乱了，怎么说呢，虽然《TFG》的时候她们还是一致对外，但是涉及队内成员之间的事情，她们就总是吵来吵去。
这个现象是从去年底出现的。
虽然确实增加了活跃度和粉丝黏性，但是相应的，在路人眼里，也就显得越发乌烟瘴气了。
这不，还没开始直播呢，就又开始吵架了，等到时候开了直播，还不知道要吵成什么样子。
方嘉瑞这次生日过得很传统。其实主要原因也是成员们没什么精力，如果像之前那样开个类似于派对的生日，买东西都要花费好长时间，后期清理工作也是给公司保洁找麻烦。这段时间FV的工作人员都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入夜后大楼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这种情况下挤出时间来准备生日，已经很不错了。他其实不是个对仪式感要求很高的人，不过生日也没什么，但是粉丝们这么期待，辜负她们挺不好的。
于是五个人坐在直播前，按照传统的直播模式，走完既定打招呼流程，再由罗靳民引入主题，走生日流程，许愿，切蛋糕。
FV这次准备的蛋糕非常大，四层的蛋糕。那个蛋糕推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有点惊恐。
放在餐台上，比成员们都高，推着它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害怕一不小心蛋糕就倒了。
这个蛋糕终于给疲惫的一天增加了些许乐趣，五个人围在蛋糕周围，罗靳民眼里满满的哇塞。
“嘉瑞得站到椅子上去切对吧，这么高的蛋糕，真是太高了。”他忍不住感慨，又看了看周围，把先前五个人坐着的椅子拖了一把过来。
方嘉瑞觉得站在椅子上切挺奇怪的，又不是小孩子，他要是站上去切的话——
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高度，似乎也不是不行，FV每层楼之间的层间距挺高的，但其实，不站在椅子上，他也能切，就是需要仰着脖子。
“还是不了吧，站在椅子上，我们会有新的表情包出现的。”那太奇怪了，想想都很奇怪。
“可是——”朴志贤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觉得就算不站在椅子上，他们也会有表情包出现的。
如同朴志贤所料，直播结束后没多久，新的表情包出炉，其上的五个人被粉丝刻意缩小了，看起来就像是只有蛋糕一半大小，背景由室内被替换成了油画风的森林，旁边几个经典字体标注的大字——“蛋糕公主和她的5个小矮人”。
配套的还有英文版“Cake Princess and her 5 Dwarfs”。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