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库 > 其他小说 > 渣过的前任称帝了 > 4. 气她
    秦箴反应过来迅速朝旁一躲,肩胛躲闪不及被刀刃刺破,鲜红的血色将他里头那件红袍染的更艳。


    卿娆见状一下慌了神,手下一软,整柄黑刀便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秦箴侧首瞧了眼伤处,气的笑出声:“卿娆,给我滚过来。”


    此话一出,卿绝和顾越安顿时挡在卿娆面前,做足了保护姿态。


    只是秦箴眼下再无耐心,朝着外头扬声道:“来人!将顾越安和卿绝带下去!”


    外头穿着甲胄的将士瞬间推门而入,朝着顾越安二人围拢而去。


    顾越安眼眶通红,头一回失了仪态:“秦箴!公主若是伤了分毫,陇州的十万石军粮将永沉濯水!”


    “带出去!”


    侍卫们押着卿绝和顾越安拖了出去。


    行至门口时,听得秦箴轻声道:“慢着。”


    卿娆几乎是瞬间便察觉出秦箴面色变得不对劲。


    他冷笑一声,目光落在顾越安面前:“让他跪在门口听着。”


    待人被带出去后,秦箴才盯着卿娆不可置信的面容冷声道:“你若是现在过来,向我求饶,兴许能少吃些苦头。”


    卿娆双目怒视:“秦箴你做梦!”


    说着,她一步步朝后退着,试图脱离秦箴的气压范围。


    见她如此,秦箴面色愈发阴沉,从齿间溢出气声道:“好,好,好,卿娆,你真是好的很!”


    他怎么就没发现,自己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当初在建京城时,便被卿娆玩弄于股掌之间,险些丢了一条命。


    如今卷土重来,竟还能被她伤到。


    她宁愿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刺杀自己,也不愿伤顾越安一根毫毛,而自己...竟然还舍不得取她性命。


    秦箴心中又痛又气,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撬开,看看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过来。”秦箴冷冷盯着卿娆。


    卿娆心下一慌,扭头便要往外逃。


    脚下刚走出两步,腰间便被一只铁臂锢住,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边,激地她汗毛倒竖。


    见秦箴不由分说便将她往内室中拖去,卿娆忍不住挣扎道:“秦箴!你放开我!”


    秦箴冷笑一声,又怕劲儿大伤着她,索性将人一把捞起,圈在怀中往内室走去,口中不依不饶道:“公主怕什么?臣不过是来找公主讨回当年许给我的承诺罢了。”


    话落,怀中娇人挣扎得愈发起劲。


    秦箴将人搂的愈紧,唇边却牵出抹笑意,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真是可笑至极。


    从永德二年,他坠崖起,脑中几乎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如何手刃此獠。


    哪怕是在战场上,他身为主帅,可无一不是冲在最前方。


    他想着,若是身死,便遂了卿娆的意,此生再也不会打搅她同顾越安的浓情蜜意。


    若是没死,那便是老天开眼,要让他从地狱爬出来寻卿娆报仇。


    可距离建京越近,他心中那股隐秘的兴奋与愉悦便越强。


    他想要看卿娆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哭诉忏悔。


    他甚至想好了,若是卿娆当着他的面说出自己不爱顾越安,此前的一切不过是为局势所迫,那他便是将她留在身边也未尝不可。


    只是如今...她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卿娆被扔在榻上时,后背与木质的雕花大床相撞,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秦箴见状唇边溢出一声冷笑,旋即快速将甲胄解下扔在地上,紧接着又伸手去拽腰间的束带。


    卿娆便是再傻此时也知道他想做什么,连忙一手撑起身子往外逃,口中斥道:“秦箴!你疯了么!”


    “我疯了?”秦箴眸光平静的吓人,一手强硬的将人带回到榻上,顺手用刚解下的束带将卿娆双手缚在头顶。


    见她还不老实,秦箴索性扯了发带顺着她腕间的束带牢牢将人锁在榻上,至此,才算满意地将身上的衣裳除了个干净。


    卿娆被他这番动作吓得脸色惨白,就连唇上也失了血色,忍不住将头偏向一侧。


    秦箴却不容她有半点逃避,当即俯下身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正视自己的身体:“我是疯了,不过这都是拜公主殿下所赐,殿下怎能不亲眼瞧瞧。”


    卿娆颤着眼睫,被秦箴强迫着直视他的身体,原本的羞耻却在望见秦箴身体的瞬间被怔愣取代。


    她当初,也是见过秦箴不着寸缕的模样,只是如今比之当年更具有冲击力。


    线条紧致的身上有纵横的伤痕交错。


    最长的一道,自心口直贯至腰侧,森冷狰狞。


    秦箴笑了一声:“怎么,怕了?”


    他跪在榻上,缓缓俯下身,高大的身躯瞬间将卿娆拢在身下。


    秦箴忽然觉得有些可惜,若是未将卿娆双手缚住,便可叫她亲自摸一摸,也好叫她知道,自己是如何九死一生地活了下来。


    这般想着,秦箴双手撑在卿娆脑侧,薄唇凑近她耳边吐气道:“看见最长的那条了么?这是永德二年,被皇室暗卫追得坠崖时留下的。”


    他直起身,垂首盯着卿娆,一字一顿道:“若是我当日死在崖底,公主心中可会有半分愧疚?”


    话刚出口,秦箴便自嘲一笑,继续道:“想必是不会吧,毕竟公主当初,不就是奔着取我的命来的么。”


    说罢,秦箴大掌稳稳扶住卿娆肩头,另一手伸向她腰间系带:“只是我既回来了,公主当初许诺我的,我总是要拿回来的。”


    卿娆纤长的睫毛颤的厉害,惊疑摇头道:“不!秦箴!你不能!”


    “不能?我有什么不能的?”秦箴慢条斯理地将她衣裳除下,又亲自替她将发间钗环卸下,动作温柔地似在对待自己的心上人。


    “若非公主言而无信,永德二年时,你我就该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他笑弯了眼,大掌至卿娆脖下,一路顺着嫩滑的肌肤行至腰后,向着自己稳稳一托。


    卿娆被他这举动吓得目眦尽裂,颤声道:“秦箴!如今我乃有夫之妇,早就非完璧之身,你临登帝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这般羞辱于我!”


    见秦箴动作不停,就连面上也满不在意,卿娆忍不住咬牙道:“若你定要如此行事,那我只能以死明志!”


    “哦?”秦箴握着她脚腕的手一顿,随后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格外温柔道:“公主放心,你前脚下去,我后脚便将顾越安和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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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送去陪你,黄泉路上,必不叫你孤单。”


    闻言,卿娆心中升起巨大的绝望。


    明明...以前的秦箴不是这样的。


    他沉默寡言,却也心肠极好,连路边的乞儿也会带回家中给一口饭吃。


    如今的秦箴,叫她完全看不懂。


    她原以为,当年那事以后,二人再度相见,秦箴定会恨不得杀了她,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今日这般局面。


    卿娆闭上眸子,下一瞬,她便随着秦箴一颤,耳边传来男子沙哑含笑的嗓音:“公主,闭上眼做什么?可别将我当做旁的人了。”


    “毕竟...”男子嗓音魅惑:“你的夫君,可就在外头跪着呢。”


    话落,秦箴身子一颤,嘶地一声抽了口冷气,旋即再度将人狠狠纳入怀中。


    他肩上的伤尚未处理,大肆动作间,鲜血顺势滴落在卿娆面上,于晦暗的床帐中望去更添靡丽。


    长乐宫外,一墙之隔。


    顾越安被两名侍卫摁住肩头死死压在殿前,整个人散发出通天的戾气。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左边的麒一好言劝道:“顾大人,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将军吩咐过,今夜定是要叫你在此跪足一夜的。”


    今夜秦箴特意安排过,值守长乐宫的侍卫皆是他一路走来的亲卫,身手不凡,格外忠心。


    顾越安这样的世家子,若是对上旁人或许有一战之力,可对上这些刀山血海中出来的亲卫,实在是难以抵挡。


    见顾越安双眸赤红,青筋暴起,麒一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跟随将军最久,将军今日压抑的怒气,只怕无法善了。


    就在这空档,殿内再度传来女子的呜咽声,吓得麒一麒二连忙低下头,耳观鼻鼻观心。


    顾越安隐在袖下的十指深嵌掌心,鲜血顺着指间一滴滴砸在地上。


    他死死盯着宫室上泛着烛光的窗柩,心脏又涨又痛。


    顾越安自虐般感受着这股痛意,口中忽地呕出一口鲜血。


    麒一麒二对视一眼,皆默契地当做不知。


    殿内帘幔低垂,只余雕花千步床上传来的男女暧昧气音。


    半明半暗间,秦箴的汗水狠狠砸在卿娆的肌肤上,激地她难耐的仰起头。


    手上的束带不知何时已被秦箴解开,卿娆却半分挣扎的力气也无,仿若濒死的鱼儿般大口喘息。


    秦箴垂眸看着她眼角被自己逼出的泪水,忽然掰着她的下颌强行让人看着一侧,他手上,是方才束着卿娆的红色发带。


    “还记得这是什么吗?”他贴在卿娆耳边喘息道。


    卿娆颤着身子,艰难地睁开眼去看,下一瞬脑中恢复了些清明。


    这是...秦箴生辰之时,她送他的生辰礼。


    “看来公主是认出来了。”秦箴满意一笑,低头吻住她的唇。


    床帐中的血腥气夹杂着男子身上的气息强硬地将卿娆笼罩地彻底,却进一步刺激着秦箴的感官。


    他顺手将卿娆翻了个身,再度钳住她的腰身,低沉道:“长夜漫漫,公主最好能多撑片刻。”


    云雨尚未停歇,卿娆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这一睡,倒是罕见地叫她梦到秦箴。


    当初的秦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