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阳刚从地平线探出头,五十万救国军便如钢铁洪流般涌过山海关。
三千辆坦克组成的前锋部队加油飙车,履带碾过碎石路面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扬起的尘土在身后拖出长达数公里的黄灰色烟幕。
紧随其后的运兵车、火炮牵引车与补给卡车首尾相连。
“全速前进!今晚必须拿下锦州!”
楚云站在指挥车顶部,望远镜里满是风驰电掣的钢铁长龙。
车载电台不断传来各部队的报告:机械化师已突破滦河防线,摩托化步兵旅平均时速达到60公里。
当太阳升至中天时,先头部队的履带已经踏上辽西走廊,沿途村镇的百姓挥舞红旗箪食壶浆,甚至有年轻人跳上卡车要求参军。
而在万米高空,救国军的航空编队如同遮天蔽日的铁翼军团。
三百架歼击机组成密集编队,用曳光弹在云层间划出猩红轨迹;轰炸机群的弹舱次第洞开,成吨的航空炸弹呼啸着砸向鬼子据点。
锦州火车站的调车扬在剧烈震颤中化作火海,满载物资的列车被炸得四分五裂。
“报告!鬼子阜新防线尚未接触就全员阵亡!”
作战参谋举着刚截获的电文冲进指挥车。
楚云接过一看,照片里鬼子阵地布满弹坑,横七竖八的尸体上覆盖着厚厚一层混凝土碎块——原来空军的温压弹将地下工事彻底摧毁,缺氧与超压让守军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当救国军的装甲纵队抵达朝阳城外时,侦察兵传回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鬼子苦心经营的三道防线空无一人,战壕里只有焦黑的尸体和散落的防毒面具——空军投放的燃烧弹将整片森林点燃,毒气与浓烟让守军未战先溃。
傍晚时分,先头部队的坦克履带已经碾过沈阳城外的浑河大桥。
战士们跳下车却发现,曾经固若金汤的奉天城防形同虚设:城墙豁口处堆积着鬼子尸体。
“这哪是打仗?”
新兵王二柱摸着发烫的坦克炮管喃喃自语。
“倒像是来收尸的......”
随军记者拍下的照片里,救国军士兵整齐列队走过废墟,身后是冲天的火光与盘旋的轰炸机群。
........
5月23日。
东北平原像煮沸的铁水,救国军各师各团如沸腾的浪潮漫过每一寸土地。
侦察兵的摩托车队在高粱地里狂飙,车载电台不断将鬼子踪迹传向四面八方。
一名营长直接把指挥部设在装甲车上,对着步话机嘶吼。
“甭管什么战术!见着膏药旗就给老子往死里打!”
天空中,银白色的侦察机拖着尾迹来回穿梭,实施信息迅速送到各部队指挥车。
当某部士兵发现鬼子残部龟缩在废弃煤矿时,三架战斗机立刻俯冲而下,机关炮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煤窑瞬间被炸成碎石堆。
“痛快!太痛快了!”
机枪手王建国抹着脸上的硝烟,把滚烫的弹壳随手一抛。
<span>记住本站:</span> “以前躲在战壕里挨炸,现在轮到小鬼子当耗子了!”
铁岭城外的官道上,救国军的运兵车队突然被震天的锣鼓声拦住。
白发苍苍的老汉领着全村人捧着新蒸的高粱米馒头,颤巍巍地往战士手里塞:“俺们等了十四年啊!”
穿碎花布衫的姑娘们踮着脚往卡车上挂红绸,眼泪扑簌簌落在战士的钢盔上。
有个十二三岁的小娃举着自制的木头枪,非要跟着队伍打鬼子,被连长笑着扛上肩头:“等你长大了,开最厉害的飞机!”
在抚顺,百姓们自发组成担架队,抬着受伤的战士往后方医院跑。
当救国军攻克本溪时,上千名被强征的矿工举着镐头铁锹加入队伍,有人哭着跪在地上亲吻坦克履带。
“俺们终于能抬头做人了!”
短短七天,沈阳城头的膏药旗轰然坠落。
残阳如血中,战士们站在大帅府的门楼上欢呼,将缴获的鬼子军旗撕成碎片抛向空中。
而此时,长春方向的铁路线上,满载援军的装甲列车正轰鸣着向北疾驰,车头烟囱喷出的黑烟里,救国军的军旗猎猎作响,直指下一座待解放的城市。
........
6月1日。
清晨,长春城郊的晨雾还未散尽,救国军先锋师已赶到长春外围。
师长赵大龙站在指挥车顶部,望远镜里的鬼子阵地在炮火中颤抖:“不等了!给老子往死里打!”
随着一声令下,三百辆坦克同时怒吼,履带碾碎稻田里的积水,泥浆飞溅间,钢铁洪流朝着长春城倾泻而去。
天空中,轰炸机群如乌云压境,重磅炸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让大地都在震颤。
鬼子的防空阵地刚竖起炮管,就被俯冲而下的战斗机用机炮打成碎片。
驻守长春的鬼子指挥官龟田举着望远镜的手剧烈颤抖,看着阵地前沿的士兵像被镰刀割倒的稻草般成片倒下,铁丝网在爆炸中扭曲成狰狞的铁花。
“八嘎!给我顶住!”
但在救国军铺天盖地的火力网下,鬼子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
先锋师的步兵们踩着坦克履带跟进,喷火器将地堡烧成火窟,重炮把战壕炸成蜂窝。
一个冲锋下来,阵地前横七竖八躺满了鬼子尸体,幸存者们丢盔弃甲,朝着长春城内溃逃。
长春城内,激烈的巷战仅持续了几个小时。
救国军战士们利用装甲车作为移动堡垒,逐街逐巷清扫残敌。
爆破组用火箭筒炸开鬼子据守的楼房,狙击手在制高点压制负隅顽抗的鬼子。
当夕阳染红天际时,先锋师的红旗已经插上了长春火车站的钟楼,满城的枪声渐渐平息。
此时,后续部队的骂声顺着公路飘来。
某部团长对着步话机暴跳如雷
“赵大龙你个龟孙子!说好的协同作战,你倒好,一个人把肉全吞了!”
<span>记住本站:</span> 另一个旅长也在电台里咋呼。
“兄弟们加把劲!再慢点,小鬼子的毛都被拔光了!”
各部队指挥官纷纷下令:“全速行军!压缩饼干管够,谁先到哈尔滨,老子记头功!”
尘土飞扬的公路上,一辆辆军车风驰电掣,士兵们嚼着压缩饼干,望着长春城方向升起的浓烟,既眼红又兴奋。
炊事班的铁锅还没架起来就被收走,班长嘟囔着
“打了半辈子仗,头一回觉得做饭耽误事!”
而在长春城内,先锋师的战士们擦着枪,听着城外此起彼伏的骂声,笑着打趣.
“让他们骂去,等拿下哈尔滨,看谁还敢说咱吃独食!”
..........
6月3日。
清晨的松花江畔,晨雾还未散尽,关东军残部在泥泞的道路上蹒跚前行。
他们的钢盔早已不知去向,军装被战火撕得破烂,血迹斑斑的绷带裹着伤口,行军水壶里早已没了一滴水。
有的士兵拄着断枪当拐杖,有的则用刺刀挑着抢来的干粮,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起初像闷雷,随后越来越清晰。
鬼子指挥官脸色瞬间煞白,大喊道:“是救国军的机械化部队!快撤!”
士兵们拼尽最后的力气开始狂奔,可他们两条腿怎么能跑得过钢铁巨兽?
救国军的装甲车车队如同黑色的洪流,卷起漫天尘土呼啸而来。
“突突突……”
车载重机枪率先发出怒吼,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在鬼子队伍中。
走在最后的鬼子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成了筛子。
一辆鬼子卡车试图加速逃跑,却被救国军的坦克一炮击中。
卡车瞬间被炸成火球,碎片漫天飞舞。
车上的鬼子士兵还没来得及惨叫,就被烈焰吞噬。
有的鬼子兵吓得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想要投降,可根本无人理会——救国军的车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继续轰鸣着向前冲去,履带无情地从尸体上碾过,扬起一片血雾。
道路两旁的树林里,侥幸躲进树丛的鬼子兵瑟瑟发抖。
他们看着救国军的车队远去,以为暂时逃过一劫,却不知死神并未远离。
不一会儿,天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几架战斗机超低空掠过,对着树林疯狂扫射。
树叶被打得漫天纷飞,躲在里面的鬼子兵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打成了肉泥。
而在后方,专门负责打扫战扬的部队紧随其后。
担架队抬走受伤的战友,卫生兵给尸体盖上白布,后勤部队则忙着收集武器弹药。
<span>记住本站:</span> 一位年轻的士兵看着满地的尸体,小声说道
“这些小鬼子,恶贯满盈,今天终于尝到了报应。”
夕阳西下,血色的余晖洒在这片土地上。
救国军的车队继续向着前方疾驰,扬起的尘土在天空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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