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那样轻地在他耳旁呢喃着,似笑非笑的,像是要故意看他笑话。
真是恶劣。
陈溯雪呼吸急促起来,捏紧了她手腕,看进她眼里,许久没说话,可滕香的视线却一点点下移,落在某点时,她又轻笑一声。
他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便看到自己软薄的衣摆就这样膨胀着。
陈溯雪的脸一下红了,拉过被子就要遮掩,滕香又轻笑一声,“你遮什么啊,不是都做过很多次了么?”
她的声音清凌凌的,偏那尾音钩子一般挠着人。
陈溯雪的胸口起伏着,一张脸红着,连脖子下边都蔓延了去,他看着滕香,一时分不清她是认真的还是在调弄他。
他眯了眯眼,迟疑了一下,缓缓松开了她的手,故作自然地说道:“是啊,我欠你的,指不定对你如今伤势有好处。”
他的声音很低,一副任尔所为的模样,可他缩在被子里的手却悄悄攥紧了,绷直了的手臂青筋在衣下清晰。
滕香看着他,靠了过去,脸就凑在陈溯雪胸口,抬起时,唇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他的喉结,他下意识仰了下下巴,方便她贴得更近一些。
她的唇瓣微微凉,呼吸却是温热的,他无意识吞咽着,滚动的喉结处激起一片酥麻,迅速蔓延至全身。
滕香的手还按在陈溯雪腹肌上,轻轻在那漂亮的纹理上摩挲着,揉按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喷洒在她脖颈里,激得她皮肤也有些红晕散开。
她睫毛轻颤着,更贴近他,胸口贴近他的胸口,听着他急速跳得着的心跳声,手没有过多犹豫,像模糊的梦中记忆那样,一点点下移,隔着衣料,颇有些好奇地按在了那里。
如记忆中那样,惊人的温度,她眨了眨眼,不像寻常女修一样羞涩,她好奇地把玩着,似乎在寻找记忆中熟悉的手感。
“滕香……你别这样。”陈溯雪终于出了声,身体下意识轻颤了一下,声音在滕香耳畔,低得近乎呢喃,那样潮热。
可他没伸手阻拦,只喘着气说着。
滕香不说话,他真讨厌,但他的身体却是那样熟悉,她确实喜欢他的身体。
她闭上眼,收回手又按到了他胸口上。
她的手移开时,陈溯雪心里陡然生出巨大的空虚,他
的呼吸急喘了两口却依旧没有动。
滕香轻抚着他的身体手指轻轻一抽将衣带抽开她扯下衣袖陈溯雪配合地微微抬手上衣便被她扯了下来。
她的呼吸也有些重低头去咬他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皮肤。
她像是在玩又像是在循着记忆摸索也或许是人都有欲、望潜藏在心底的欲、望与感觉复苏了她生出了一些兴致。
或许因为……她是一条玉龙那样容易就起了兴。
陈溯雪胸口剧烈起伏着
滕香抬起脸手捧住了陈溯雪的脸她看着他清凌凌的声音变得沙哑几分道:“我不喜欢你解开巫蛇印我会杀了你。”
她这样清楚明白地告诉陈溯雪。
陈溯雪哼笑一声“然后呢?”
滕香半眯着眼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角。
是亲不是咬。
陈溯雪心想。
滕香的声音听来是清醒的却又那样理直气壮“但我想拿你双修从前不也这样么?”
陈溯雪的手还按在她腰上对于她这样过分的要求照单全收低声问:“你想怎么修?”
滕香笑了一下那笑容像那次要他戴铃铛一样眼尾朝他一勾“你是在装傻吗?”
陈溯雪在她话音落下时便低头吻住她的唇可却被滕香推开他皱了下眉看她下一秒滕香翻过身坐在他腰上低头去咬他唇角。
他立刻配合地张嘴抱紧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
空气里交缠着的呼吸声越发清晰。
陈溯雪的手滑到她腰间试探着去解她衣带滕香没有阻拦他的手指顿了顿便灵巧地解开。
她的衣衫滑落下来雪白的肩膀如白玉一般贴身的浅紫色小衣……纤秾合度他的眼眸晦暗呼吸越发地沉。
滕香笑了一下拉着陈溯雪放在自己腰后的手往身前按她什么都没说只睁眼看他一眼。
陈溯雪的手僵硬着空气像是要烧起来他的指骨缓慢地动了动不敢用过分的力气。
滕香喉咙里轻哼一声脸靠在他脖颈里轻轻舔了下他滚烫的耳垂。
陈溯雪浑身都要烧起来他急促呼吸着他看了看她的裙摆。
她没阻止他便红着脸…………
……
床脚处散乱着衣衫滕香低头看着陈溯雪眼睛有些红眼神却清明她居高临下道:“只是借你的身体双修。”
陈溯雪懒得再与她纠缠这个点头应声拉着她入怀里。
……
乾坤月铃在床帏里时而缓时而急促叮叮当当。
滕香的腿从罗帐里伸出来纤细的脚踝上红绳上的铃铛顿了顿又被一只手捉着带了回去。
……
第二天早上月如酒如常想要来招呼滕香和陈溯雪去吃早饭顺便问问他们关于如何参加祈神节斗法大会一事。
他乘坐云梯到了九层先往陈溯雪的房间去。
是的昨日来朝西楼订房间时陈溯雪高价定了两间九层的自然是他与滕香住的。
“溯雪?”
只是他敲门敲了半天里面都没人出来开门不由皱了眉声音大了一些叫。
正此时余光便看到从云梯那边出来个人他觉得那身影有些眼熟便看了过去这一看便看到陈溯雪抱着一只盆缓缓从云梯那儿走过来。
只看一眼月如酒便觉得今日的陈溯雪有些不一样。
他的脸上挂着笑面色极红润身上穿的衣服比起昨日来倒是保守许多衣领将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不似昨天那般袒着大半个胸膛恨不得让人去揉一般的风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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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倒像个贞洁烈夫。
“来找我?”陈溯雪自如地和月如酒点了下头打了声招呼语气平淡。
月如酒:“……早饭不吃了么?还有昨日滕姑娘与那商寔可是打听出她想知道的事否?”
陈溯雪十分自然地说道:“早饭的事不必你操心滕香那儿我会照顾好至于你这么关心她做什么?”说到后半句他皱眉奇怪地扫了月如酒一眼。
“你总跟着我们做什么?”
月如酒一时无言
保护她,且滕姑娘显然与**须弥洞一事有关,我身为修者,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陈溯雪仿佛是才想起云溪竹当初帮着北荒清州围困追堵他们一事,点了点头,便自行要去推滕香的房门。
月如酒忙阻止他,“滕姑娘许是还在休息呢,你们本就关系不好,你这般不问而自行进入,滕姑娘要恼的。”
陈溯雪轻飘飘地看他一眼,一只手轻轻敲了敲怀里的木盆,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替她早上洗了衣服,自然是要拿去在她屋里烘干。”
月如酒疑惑地看向那木盆里,确实有滕香昨日穿的衣服。
只是他少不得奇怪:“滕姑娘的衣服为何由你洗?再者,你洗了便洗了,直接用术咒烘干便是,为何要拿去她屋里再烘干?”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陈溯雪嘴角抽搐,皱眉看了一眼全然看不懂眼色的月如酒,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月如酒倒是也想跟进去,却又被关在了门外,差点鼻子都被撞飞。
陈溯雪回了屋,方才借着洗衣平静下来的心情又翻起潮涌来,他抬起脸朝床那边看去,尽量保持着呼吸的平稳,却在目光轻点到那散落在枕被上的乌发时,便红了脸。
他抱着木盆在原地站了会儿,才轻声走过去,将衣服在旁边衣架上挂起来,用了道术咒烘干。
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视线忍不住朝床上看去。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滕香的声音忽然传出来。
陈溯雪装作若无其事地轻轻整理了一番滕香的衣服,再是转头看向她。
滕香坐了起来,身上没穿衣服,散落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大半身体,那金色巫蛇印若隐若现,仿佛吸饱了灵气,栩栩如生。
她面色红润,比起从前总苍白的模样要看起来气色好许多。
陈溯雪没吭声,取下衣服走过去,心道他还是幸运的,似乎因为那些过去的记忆,她对他的态度可比记忆里要好太多。
他坐在床沿,耳朵红着,抬眼看她一眼,声音温柔,“要我帮你吗?”
滕香看他一眼,张开了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关于祈神节斗法大会应该会过得比较快,记忆里打过了,就不赘述,免得大家重复看。
(再次和大家说,更新不定哦,更新会在评论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