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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妻子受伤,便是丈夫无能

    第一百零八章  妻子受伤,便是丈夫无能


    谢渊一怔。


    手腕脱臼?


    是谢景初害的?


    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谢景初刚才想劝他入宫,离开的时候又为什么背影那么慌乱了。


    当时他还觉得稀奇,现在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敢情那死小子是心虚!


    谢渊眸色顿时暗沉下来,好似酝酿起一场风暴。


    “王爷……”丘山察觉到王爷此刻的怒意,试探性开口。


    “先去看王妃。”


    谢渊切齿。


    谢景初那小子,总归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要先去看看沈药状态怎么样。


    沈药坐在屋子里,看着自己脱臼的右手出神。


    赵嬷嬷在一旁心疼地瞧着,也不知道王妃是在记恨太子殿下呢,还是在想着王爷什么时候会过来呢?


    实际上,都没有。


    沈药看着手腕,在想自己即将开写的新话本。


    写个力大无穷的女主角吧,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的那种。


    要是遇到害人精,可以直接一拳头把人砸进墙壁,抠都抠不下来。


    这个时候,沈药捕捉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穿杂着轮椅的声音。


    赵嬷嬷惊喜唤道:“王爷!”


    沈药讶然扭头,对上谢渊冰冷的英俊面容,心下莫名一慌,下意识地想要把脱臼的手腕藏起来。


    可是一用力,疼痛加剧,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谢渊顿时皱起眉头。


    军医加紧两步上前,放下药箱,“王妃,请把手臂给小的瞧一瞧。”


    沈药顺从地伸出了手。


    军医端详一阵,道:“这得先正骨。”


    又为难地看向沈药,“只是……那会很痛的。”只怕王妃受不住。


    赵嬷嬷担忧万分。


    沈药却是扬起了灿烂笑脸,“没事啊,我是将军府的女儿,一点小痛而已,我习惯了。”


    军医扭头去看谢渊。


    谢渊神色晦暗不明,只是抬了下下巴,“按王妃说的做。”


    军医叹口气,应了一声,开始做正骨前的必要准备。


    沈药仍是坐着,一副镇定自若的神色。


    军医看着,终究是安心了些。


    只是谢渊在不远处,垂着眼眸,可以看见沈药藏在袖中的左手,露出来半个拳头,正紧紧攥着,指节白得不可思议。


    ——她在害怕,只是她不肯表现出来。


    谢渊的神色更冷峻了几分。


    “咔!”


    不轻不重的一声,错位的关节恢复了。


    沈药强忍下喉咙底的痛呼,苍白着一张脸,露出轻松的笑,“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也不是很疼。”


    军医也跟着笑了下,“王妃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啊。”


    接着又交代了些日后的注意事项,包括手掌心的擦伤,应当如何上药,如何养好。


    赵嬷嬷认真听着,不住地点着头。


    交代完了,军医拎了药箱要走。


    始终沉默的谢渊缓缓开口:“赵嬷嬷,送一送。”


    赵嬷嬷哎了声。


    谢渊又示意:“其余人也都出去。”


    看着丘山等人依言离开,屋中只剩下自己和谢渊二人,沈药不免忐忑,观察着谢渊的神色,揣测他的意图。


    脸色这么难看,生气了吗?


    为什么呢?


    是不是因为她来军营一趟,不仅打搅了他们军中要事,还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一跤?


    这样,到底有损靖王府的颜面。


    沈药在心里又忍不住痛骂了谢景初一顿。


    要不是这个害人精,她才不会这么惨!


    只是现在,她必须好好向谢渊认错,希望他不要太生气,毕竟今后,她还得在他手底下讨生活。


    “你……”


    谢渊刚发出半个音节,话还没有说完,沈药便紧跟着开口:“我错了!”


    神色、语气,都十足诚恳。


    谢渊愣了一下,“什么?”


    沈药软下声调,道:“我不是故意摔跤的,王爷你不要生气,以后我一定会更小心。如果王爷介意的话,今后我会老老实实待在王府,不会再来军营了。”


    说着话,她的笑容几乎是在讨好。


    谢渊看着,面色依旧阴沉,甚至眉头蹙得更紧。


    他微微磨牙,“我是生气。”


    沈药就知道!


    她很是发愁,谢渊真的生气了,她该怎么认错?


    “但不是对你,”谢渊盯着她,“药药,你为什么认错?”


    沈药一怔。


    “你来军营给我送药,我很高兴,我和他们商量的事情是很重要,但是你也很重要,这二者并不冲突。”


    顿了一下,谢渊眯了一下眼睛,“还有,分明是谢景初拽了你,害得你摔倒,弄伤了手腕,不是你的错,你何必全都揽到自己身上?”


    沈药听着,发愣的同时,感觉眼眶一阵酸涩。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自从父母兄长接连过世,就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


    上辈子,谢景初也好,皇后也罢,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把过错怪到沈药头上。


    久而久之,沈药似乎习惯了,不管事情是怎么样,都先认错。


    轮椅声渐渐近了,谢渊来到沈药跟前。


    “还有。”


    沈药看向他。


    谢渊黑眸深邃,“药药,你不必故作坚强。”


    沈药下意识道:“我不是故作坚强,我是将军府的女儿,我不该怕疼的。”


    谢渊倒是笑了:“将军府的女儿不是人吗。你看我,当今陛下最信任的弟弟,凶名在外的靖王爷,被人捅一刀,也一样会死。”


    沈药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把手给我。”谢渊再度开口。


    沈药顺从地抬起了右手。


    谢渊拿了桌上的药膏,为她均匀涂抹掌心的伤,动作尽可能的小心轻柔。


    还记得昨天晚上,他也是在给沈药上药。


    她嫁给他,本该是来享福,怎么最近老在受伤?


    妻子受伤,便是丈夫无能。


    擦完了药,谢渊还吹了两口气。


    沈药刚要道谢,谢渊放下药膏,率先开口:“走吧。”


    沈药一愣,面露不解,“去哪?”


    谢渊微微一笑:“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