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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太姥姥病逝

    虽然心底里有了太多疑问,但是第二天去往国外的飞机薄郁珩还是得去。


    薄家德高望重的太姥姥去世了,太姥姥晚年在国外治病,没料到还是没能抗住病魔的侵袭,最后在医院里宣布治疗无效逝世。


    因为路途遥远尸体不好运输,葬礼安排在国外,整个薄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得出席,做通知的是在国外照顾太姥姥的亲戚,自从收到通知之后,一直跟太姥姥都有联系的薄母哭的虚脱了好几次,而到了葬礼上迎宾的时候,她红肿着双眼难掩脸上的疲惫。


    一旁的薄父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状态也不太好,薄郁珩没看见薄父哭过,但是他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态,就好像是个被打败了的狮子一般,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严肃的气。


    国外的天气跟国内几乎重合了,不过比起国内要温暖一些。


    薄郁珩带来的衣服基本上都厚实了一些,不过没人会在这个时候还理会自己的感受,她没有理会天气的炎热,浑身出了汗也浑然不知,见她额头都被汗水浸湿了,薄母心疼地提醒她把外套脱了。


    葬礼在一个教堂里举行,国外的教堂除了用来举行婚礼,也举行送葬仪式,跟国内不一样的是,牧师会邀请每个人上场去说些赞美逝去的人的话,接着总结她的一生。


    要说起太姥姥的一生,那可真是一段传奇故事。


    薄郁珩一直听说薄母讲起太姥姥的故事,虽然断断续续的不多,但是她打从心底里就佩服这个老人。


    站在门口接待着来的人,满堂请一色的黑,最清晰的还是回响在整个教堂的哭声。


    薄郁珩朝着薄母身边微微靠了靠,扶住了她的身体。


    “妈。”她担忧地看着薄母,时刻都有种她要往后倒的预感,薄母看上去实在是太虚弱了,似乎一个失去了灵魂的驱壳,薄郁珩能想象的出来,太姥姥对于妈妈而言这么重要,简直就是最亲的人,说去世就去世了,前年过年的时候大家都还一起过年,那时候太姥姥的身体看上去也不像是这么严重的状态。


    这一次可以说的上是突发事件了。


    薄郁珩安慰着薄母,薄母摇摇手说自己没事,这样的情况下,一群人还等着她撑着场面来接待,她不能倒下。


    薄郁珩注意到厉灏一家人也来了。


    厉灏看到薄郁珩的时候,跟父母打过招呼接着走到她身边站了一会,因为薄郁珩需要跟着父母和薄家人一起站在门口迎那些来吊孝的人,厉灏也只是过来打个招呼便跟着父母入座了,厉灏的父母见到厉灏朝着薄郁珩过去的时候,两人脸上表情都不一样,厉母见到厉灏回来,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厉灏和薄郁珩之间,从最开始的情人关系再到如今的朋友关系,或者说是连朋友都有可能算不上,因为他们,厉家和薄家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尴尬起来,这一次历家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是刚好出国旅行并不是特意来的。


    “厉灏,我们的行程比较紧,下午坐飞机回国。”


    厉爸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了,但是意思也算表达的很清楚。


    厉妈看着厉灏,有些担忧地抬起手来握在胸前,她挺害怕厉灏会提出抗议的声音,而一旦这样,很多事情又会接着回到厉妈最不想见到的阶段,自从上次厉灏跟薄郁珩结束之后,两家已经基本上没有来往了。


    重蹈覆辙这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


    正当厉家正在进行家庭内部的讨论的时候,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物。


    他一身黑色西装,看上去又是出自哪位名师之手,他的一切都是经过完美精致制作而成的,他总是穿戴着整整齐齐的一切,把自己弄得一丝不苟,他的一切都跟精致离不开。


    他难得一个人出行,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保镖,他身着跟全场的男士一样颜色的西装,却又显得格外耀眼。


    他就是这样一个总是吸引别人眼球的存在,即使从未刻意体现过自己。


    薄郁珩站在薄母旁边紧紧挨着,她的视线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接着便移开了。


    “赵北渊?”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别有一番意义的语气。


    薄家一家人出现的时候,赵北渊应该一起出现的,但是奇怪的是在场的人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很多人都知道薄家女儿薄郁珩嫁了个国内十分有权有势的男人,当时结婚的时候轰动了整个国内外,只是国外的亲戚大多数人不太清楚结婚的原因而已。


    薄家很多人羡慕薄郁珩的人生,只是今日没有看见赵北渊的出席,其实已经有了些许流言风语。


    只是薄郁珩一点也不在意,对她而言现在完成葬礼才是真的正事,不过让她意外的是,赵北渊居然出现了,即使如此,薄郁珩一点也没有感到任何的开心,毕竟对她而言他已经是外人,可能薄家还未来得及跟薄家所有宗族宣布他们之间离婚的事情,所以国外的亲戚连同他一起通知到了,他来到这里,也许是哪个无心的人通知到了他吧。


    反正人都来了她还能怎么办?赶他出去?


    显然不能这样做,即使他们离了婚,但是人既然都来了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来捣乱的,薄家人没有赶他出去的道理,毕竟说到底曾经还是一家人,多少恩怨也好,在一个葬礼上就无需提起。


    事情再大,死者为重。


    至少在葬礼上不要追究过去那些。


    薄父薄母十分有默契的配合了薄郁珩的想法,对着走上前来的赵北渊以跟别人的态度一样对待了他,赵北渊却并没有立刻离开,反倒是站到了薄郁珩身侧去了。


    薄母看着他,即使有话想说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发作,她只能任由他的小性子。


    薄父的反应也差不多如此。


    倒是薄郁珩显得有些不太舒服了。


    “我们离婚了。”薄郁珩小声提醒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有健忘症?已经离婚了的人还把自己当成是薄家人一起陪同着他们?他难道不知道他不需要这么做了吗?


    “那又如何?”赵北渊对着她露出来一个淡淡的笑容,似乎并不在意:“在场多少人知道我们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