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曜回到房间,感觉身体异常燥热,抽了根烟也没冷却下来,他转身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冷水从头顶淋下来,腹肌下的灼热却减缓得不多,他将黑发拢向脑后,冷静回想着今晚碰过的所有东西。
池南曜披着浴袍出来给医生打电话,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想起今晚只喝过一杯酒,是池北彦和季渺在台上开的那瓶香槟。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他打开门被一股馨香扑了个满怀,是鹿尤然。
“池南曜,救我~”
她的脸色异常绯红,身上的体温灼人。
池南曜皱眉,将人扯进来扶到床上,看着她痛苦地蜷缩,白皙的长腿露出一大截,他扯过被子遮住她裸露的肌肤。
“你怎么了?”
一句关心的话,从池南曜的口中说出来也毫无温度。
鹿尤然拉着他的手不放,痛苦道:“我好像……被人下了脏东西。”
池南曜皱眉,很快猜到是谁给她下的脏东西,鹿尤然滚烫的温度传递到掌心,他也浑身火热,体内那股燥热都快压不住,一股劲要冲出来。
他压制着体内的燥热,耐心道:“你等等,医生......”
可鹿尤然没有耐心听他说,一脚踢开被子,手脚并用地扯自己衣服,身体迫切需要纾解,带着娇意的嗓音断断续续:“池南曜……帮帮我……我好难受……”
此刻,她杏眼红润透着几丝乞求,扬着白皙光洁的脖颈,像一只脆弱的天鹅。
床边的池南曜系着白色浴袍,黑色碎发滴着水珠,半敞开的胸膛,肌肉分明,冷白湿润的腹肌,在灯光的投射下,尤为性感显眼,极具诱惑力。
鹿尤然的理性迅速被眼前的男色啃食,眼里只剩下对他肉体的渴望。
她憋着劲起身抱住池南曜的腰身,两副躯体贴合,发现彼此体温不相上下。
柔软的肌肤贴紧让池南曜整个人瞬间定住,体内的燥热冲破自制力的防线,迅速乱窜。
鹿尤然紧贴着他裸露的颈部,觉得很舒服,死扒拉着不放。
池南曜使了很大力气才扯开身上的人,用床褥将她压住,低声道:“鹿尤然冷静点!医生在过来。”
鹿尤然仅存一丝清醒,一边挣扎一边骂:“骗鬼!你根本就没有打电话叫医生。”
“······”
池南曜很难跟她解释,在她进来之前他就给医生打过电话。
床上的鹿尤然继续不要命似得扑上来,还真把池南曜拉着一起倒在大床上。
“你帮帮我......帮帮我......我在南津找不到别人......”她趴在池南曜身上,清甜的嗓音染上了哭腔,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
鹿尤然在南津确实无依无靠,尤明倒台,他捧在手心的天之骄女也随着陨落,她的外貌只会惹来更多的人性的黑暗面。
上流社会的男人喜欢将高高在上的女人踩在脚下,玩弄,凌辱来获取快感,当年有人在黑市出到上千万要买她的人,其余都是翘首看好戏,这座城市几乎没人会对她伸出援手。
池南曜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不管不顾地去扯自己的礼服,眸色变得幽邃。
这身星空碎钻裙的隐形拉链太难找,她索性放弃,转而去扯池南曜的浴巾腰带。
池南曜一把抓住她的手,手劲没收住。
“啊......”
鹿尤然吃痛地低哼出来,静谧的房间只有两人沉重的喘息声,这一声无疑增添了更浓的暧昧、放荡。
他忍得额头泛青筋,声音磁性带着压抑:“别动!”
“放心,我不会告诉池爷爷的。”
可鹿尤然浑身使劲也挣脱不开,有点烦躁:“池南曜,你行不行啊!我一个弱女子还能事后威胁你不成。”
眼前的弱女子刚在楼梯间放倒了一个将近一米八的大汉。
闻言,池南曜握着她的手劲收紧,绷紧的下颌线和额头沁出的汗能感受到他的克制。
他既是池家的养子,早从军队退伍,无法插手军政的事,鹿尤然就算威胁他也没有意义。
他并不在意威胁,而有些字眼是男人听不得的,尤其是在床上。
池南曜一把将人拉回来,两人的躯体再次紧贴,鹿尤然似乎感受到他的腹下灼热,脸蛋瞬间熟透。
背后有双滚烫的手窸窸窣窣找到隐形拉链,帮她脱掉礼服,鹿尤然胸口的小鹿都快冲出来,紧张又好奇地顺着腹肌往下看。
突然,眼前一黑,池南曜伸手关了灯。
他们在黑暗中互相摸索了好一会,16度低温空调下,两人愣是憋出一身汗。
“找到没......呃——”
话音未落,痛感让她浑身一软。
房间陷入沉静,鹿尤然听着耳边性感得要命的喘息声。
她声如蚊蝇:“轻一点······”
光滑白皙的脚丫摩擦着男人的腰背,有股陌生而新奇的酥麻感由脚底蔓延至全身,她弓着身子忍不住想要更多。
身上的男人似乎很懂她的需求。
不多时,房间里只听到鹿尤然断断续续的娇吟,她飘浮在情欲的海浪中,慢慢失去意识。
床上的浪潮刚结束,门铃声就响起。
池南曜艰难地撑起身体,扯过被子盖住床上熟睡的身体,关紧卧室的门才去开门。
门外的医生惊愕地打量着他,湿润的额发,脖子的红唇印,以及浴袍上的不明痕迹。
“额......曜哥,我是不是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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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医生后,池南曜又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穿好衣服接到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慌张:“曜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