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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替相爷梳头

    姜轻鱼抵达相府之前谢沉渊便已经到了,姜轻鱼悄悄进府之后便到从徐有福那儿得知了相爷正在自己的房间里。


    跟相府接触了那么久,她从未去过相爷的房间,因为中途她被府里的侍卫提醒过,那里是相府的禁区,谁都不能靠近。


    得了徐公的肯定之后她这次才敢靠近。


    敲门前,姜轻鱼给自己先深呼吸了一口气。


    怡翠压低声音问:“小姐不舒服吗?”


    姜轻鱼摇摇头:“只是有些紧张。”


    虽说这次任务完成了,甚至可以说完成的很好,但她不敢跟相爷邀功。


    相爷帮助了她许多,她想将这份喜悦分享给相爷,又怕相爷觉得她沾沾自喜。


    毕竟她看的透许多人,唯独看不透相爷。


    就在她思考的同时,里面传来相爷低沉无情的嗓音:


    “站在门外做甚,还是需要本相请你进来?”


    姜轻鱼一愣,听上相爷的语气,似乎他心情不太好?


    “怡翠,你在外面等着吧,我自己进去。”她轻轻对怡翠说,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前脚刚走进去,便看见屋子里的相爷穿着轻薄简单,沾着些许湿气,头发沾着些许水汽,未梳理的披散在脑后。


    平时相爷穿着宽大,什么都看不出来,没想到身材竟然如此之好,宽肩窄腰,结实得把皮肤撑了起来,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有着浑然天成的性感。


    据说相爷从不显露自己的容貌是因为生得骇人……可仅仅是那双眼睛分明就已经惊为天人。


    好美之心人皆有之,姜轻鱼也不能免俗,可她这会儿竟对相爷的容貌产生了遐想,实属不该。


    还没等她张口,面前的男人便问:“手上有伤?”


    姜轻鱼愕然,相爷为何会这么问?


    “没有,轻鱼一切无恙。”


    谢沉渊冷着声音道:“是吗,既然没伤,那为何不敲门,基础的礼数都忘了?”


    姜轻鱼一时发窘:“抱歉。”


    谢沉渊:“出去。”


    姜轻鱼沉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这位相爷今日发的什么癫,但最好还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触怒他才是。


    姜轻鱼退了回去,顺便把门带上,静了两秒才敲门。


    “相爷,轻鱼有事找您。”


    谢沉渊:“进。”


    姜轻鱼这次推开门的时候已经面无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相爷好像是在玩她。


    相爷是生她气?


    她有做什么吗?


    姜轻鱼思考近期发生的事情,发觉自己好像并没有做出会让相爷生气的事情,可相爷实在捉摸不透,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


    姜轻鱼老实道:“相爷,我已成功登顶甲榜,被帝师收为弟子。”


    谢沉渊道:“嗯。”


    姜轻鱼:“……”


    似乎冷场了,有些尴尬,她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可相爷现在在生她的气,她胡乱说话会不会不慎犯了口忌?


    还是说她该先告退……


    姜轻鱼思考再三,决定缓兵之计:“若是相爷没有另外的吩咐,轻鱼便先行离开,随时等待相爷发落。”


    结果谢沉渊开口:“你很着急走?”


    先去席林那儿也就罢了,回头来了相府话也没说两句就走。


    倒是真长本事。


    姜轻鱼左右为难,于是只好打直球:“轻鱼是觉得相爷今日心情似乎不太好,可能不大想见到我,轻鱼不敢妄加揣测,只好以退为进。”


    “容轻鱼斗胆一问,轻鱼是做了什么招惹了相爷?”


    谢沉渊良久无言,最后开口。


    “并没有生气,本相心情极好。”


    都“本相”了还没生气,姜轻鱼能说什么呢。


    相爷向来都是直来直往,心思也十分成熟缜密。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得哄着这位相爷。


    姜轻鱼有些不知所措,她道:“相爷心情好,那是再好不过了,可有什么事情能让轻鱼为相爷分担?”


    谢沉渊也没有再为难她,他瞥向窗外,眼神深邃而又幽静。


    他开口:


    “可替人梳过头?”


    姜轻鱼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谢沉渊道:“本相刚沐浴,难道你能本相就这么披头散发的出门?”


    姜轻鱼这下听明白了,有些苦闷:“相爷是想让我来为您梳头吗?”


    谢沉渊:“这儿还有第三个人?”


    姜轻鱼:“……好的。”


    她实在是没搞懂,但是相爷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能搞懂的,乖乖听话就是了。


    谢沉渊的发质极好,放在手里宛如顶级绸缎般丝滑,牛角梳能够一梳到底,让姜轻鱼都不由心生艳羡。


    想问相爷怎么保养的,可问不出口。


    姜轻鱼只好心里赞叹,露出羡慕的表情。


    铜镜前,戴着面具的男人闭着眼,身着红衣的少女替他梳头,两人无言,只是他偶尔会睁开眼,借着镜面隐藏他的心照不宣,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偷偷注视着她。


    直至她为他编好头发,戴好帽子。


    姜轻鱼道:“我手笨拙,相爷觉得如何?”


    谢沉渊没看自己,脱口而出:“挺好。”


    姜轻鱼心里笑了笑,好在她以前会经常给与怡翠互相梳头,让她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吃瘪。


    她道:“比起相爷府上的人,我的手艺还是差远了。”


    哪知谢沉渊说:


    “我府上无人替我梳头。”


    姜轻鱼愣住:“啊……”


    回过神便看见那双居高临下的眼注视着自己。


    他说:“以往都是我自己亲手梳理。”


    这眼神似能摄人心魄,语气里又带着几分隐约的伤感,让姜轻鱼都有些茫然无措,一时找不准自己魂魄置于何处。


    姜轻鱼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覆上了谢沉渊的白银面具。


    “我是第一个为相爷梳头的人?”


    谢沉渊没有责怪她,而是解释:


    “除母亲外,你是唯一一人。”


    姜轻鱼受宠若惊,心里头的感觉难以言喻。


    这双眼睛,好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她眼神与谢沉渊对视,竟失了分寸的让她踮起脚尖,想要拆下他脸上的面具,一睹其容。


    事实上,姜轻鱼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突然很想看看,这张面具底下到底藏了一张什么样的脸。


    是煞神厉鬼也好。


    这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