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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不解风情

    谢沉渊用手指轻轻掰开了姜轻鱼的嘴唇,冰凉的触感抵着她的唇口,而后清甜的汁水就这样顺着被打开的小口给送了进去。


    姜轻鱼无法吞咽,但听见男人一声沉沉的叹气之后,他温热的手指便按住了她下颚旁的穴位,轻轻为她按压。


    她的口腔开始慢慢吞咽那些神秘的汁水,冰凉,甘甜,仿佛一股含着夏日清新的空气,不留任何痕迹的就划过她的喉咙,入她腹中。


    男人的声音又从顶上传来,他声音薄凉:“放进嘴里都喝不下去,真难伺候。”


    姜轻鱼心里郁闷,是她难伺候吗?是她有心无力啊。


    相爷也真是,就连梦里也不饶人,难怪大家都那么怕他,骂他煞神厉鬼。


    她现在这算是鬼压床吗?


    当果汁入腹之后,那甘甜化作丝丝凉意,将她身上的体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了下去,姜轻鱼才神奇般的感知到自己重新拥有了身体的掌控权。


    她能睁开眼睛了,面前的男人戴着鬼面,果然就是那位熟悉的相爷。


    只是那双露在外面的眼……总感觉有些熟悉,似乎在哪看见过。


    姜轻鱼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缓缓起身。


    谢沉渊见她要起身,便也是用手轻轻扶着她开口,“能起身了?”


    他的语气总是这样,随意一句普通的话语都能让他说出一种苦大仇深的感觉。


    姜轻鱼现在的脑子还是有些混乱,险些又昏倒下去,还好谢沉渊扶着她。


    她顺势手就捧在了那张冰冷的恶鬼面具上。


    青面獠牙,有巨嘴,似能吞人。


    她捧着这张面具,没忍住的摸索,不由升上来一抹委屈:“你别那么凶好不好?”


    谢沉渊神色一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开口:“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


    姜轻鱼:“相爷。”


    谢沉渊抿唇:“我很凶?”


    姜轻鱼若有其事的点头:“很凶,大家都怕你。”


    谢沉渊:“有多怕?”


    姜轻鱼:“如临虎狼,不对……更甚虎狼。”


    谢沉渊注视着她,他的眼神如深渊,底下住着无数人的亡魂,亡魂们伸出手将她拉近,一不注意就要沉沦。


    过了良久他才开口:“那你希望我如何?”


    姜轻鱼抿着唇,已经搞不清这是真实还是梦幻,似请求又似商议道:“我希望,你能稍微温柔些。”


    谢沉渊没看她了,低着眼睛问:“何为温柔。”


    姜轻鱼道:“语轻,言善,不随意伤人。”


    谢沉渊问:“我在你眼中是语重,言恶,随意伤人之人?”


    姜轻鱼没说话了,即使是在梦中她也明白分寸,知晓自己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何况很多话说到这里已经明白,不必要说得一清二楚,显得蠢。


    谢沉渊声音略有几分不满:“本相费尽心思为你取来紫玉果,没想到到头来还成了比虎狼还要凶狠的存在,姜轻鱼你当真不识情义。”


    一句紫玉果让姜轻鱼如遭当头一棒,恍惚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费尽心思取来紫玉果?


    姜轻鱼惊了许久才后知后觉……这不是梦啊。


    这是真相爷!


    想起自己刚才说出的心里话,姜轻鱼一时有些脑热。


    她咬紧牙关,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何况相爷到现在还算是“温柔”?


    姜轻鱼:“相爷能够愿意救轻鱼,轻鱼心中十分感激,只是一码归一码……相爷凶也是真,但……并非有恶。”


    “古人有说,野兽凶狠也并非全是为了侵略,还有一部分是为了保护自我,轻鱼私以为相爷是后者。”


    可谢沉渊不卖她面子。


    他迅速拆穿:“现在脑子清醒了知道找补了?”


    姜轻鱼尴尬,但还是笑眯眯的回应:“我不太懂相爷这是什么意思。”


    谢沉渊微微抬眸看她:“真不懂?”


    姜轻鱼点头,咬死就是一个“不懂”。


    谢沉渊也懒得多跟她废话。


    “你已经睡了一整晚了,太学月测将在半个时辰后开始,既然现在状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那就好好完成你该做的事情,不要让我白费一枚紫玉果。”


    姜轻鱼:“好。”


    回太学的马车是徐有福亲自驾驶的,他坐在前面心情好像很好,姜轻鱼则是与怡翠在车内进行考前回顾。


    过了一会儿徐有福开口:“姜小姐可真命好。”


    姜轻鱼诧异:“命好?”


    此话怎讲。


    徐有福道:“相爷前脚刚回相府,后脚听闻了你病倒的事情,那可是马不停蹄的又回了朝堂,去求陛下要了一枚紫玉果,能让相爷如此上心,姜小姐可是头一人呐!”


    姜轻鱼会想到早上尴尬的事情,在徐老面前才敢放下心来,一叹气:“徐老你可别打趣我了,相爷是为了让我能够在考测中夺得魁首才愿意为我求这紫玉果,我若是失败了……都得还回去。”


    徐有福眼睛一眯。


    他直击心灵道:“相爷若是想找人,大有比你更加合适的人选,为何他不找其他人?”


    姜轻鱼思索片刻:“因为我足够听话?”


    徐有福:“其他人不听话吗?”


    姜轻鱼:“那就可能是我确实运气好吧……”


    徐有福一时失语,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漠了起来,颇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不解风情,一个二个全是无趣的事业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懂,那谁能懂呢?


    生活不易,徐有福叹气。


    他有点想辞退自己,回老家种田了。


    感觉再继续待在相府,迟早有一日会变成老古董的。


    “时间好像有些来不及了。”


    ……


    麒麟堂。


    为了追求公平,不同的学堂之间夫子们交换做考官。


    考官清点名单之后,发现漏了姜轻鱼。


    过了考试时间后的十分之一柱香之后,就视为缺考,视为弃考。


    而现在,考试时间已经过去了。


    考官问:“姜轻鱼还没来吗?按照规定,我需要在她的名字上画上缺考了。”


    就在这时,小侯爷挺身而出。


    他站起身来:“夫子,请再给轻鱼一点时间,她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