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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报应不爽

    程诺在里屋听得一清二楚,神色未动,倒是赵氏吃了一惊,跟着村长婶一起出去打探情况。


    众人赶往范木匠路上,程三狗磕磕绊绊将看到的事说出来。


    其中真假占几分,暂且不议。


    “我今天本打算去范家串门子,谁知道他家院门关得紧紧的,但厨房烟囱一直往外冒烟,我喊了半晌没人理会,怕出事,就、就趴门缝想往里瞅瞅,谁知道……谁知道看见范母倒在门口雪地上不省人事,屋里其他人也没动静!”


    真实情况是程三狗盯范家很久了。


    程三狗人如其名,鼻子跟狗般异常灵敏,谁家煮了肉,他比谁都清楚。


    这两日他总闻到肉味,一开始以为是程家飘出来,观察几次发现时间不对,更像是范家烟囱里飘出来的味道。


    今天他特地起早盯着,果真瞧见天没亮范家飘出水煮肉的味道,而程家飘的是面饼子糊味,断定范家人在偷吃肉。


    村里谁不知道范家穷得叮当响,范木匠四处借粮,哪儿来的肉,一下子想到前两日何家丢鸡鸭一事,笃定范家是作案凶手。


    他第一想法不是戳破范家人的恶行,而是以此要挟,打个秋风,分一杯羹。


    刚巧隔壁程家一大家子出了门,他放心大胆敲起范家院门。


    他刚敲两下,范母惊慌失措跑出来,后头还跟着探头探脑的张氏,便知他猜得没错,范家真的在干见不得人的事。


    “吃肉呢,婶子。”


    范母狡辩说没有。


    “我都闻到肉味了。”程三狗不怀好意笑起来,“放心,我不告诉别人,但我这嘴需要点油滋润滋润,不然我也管不住它。”


    范母神情慌张,主要是肉已经吃完了,想给也没有。


    张氏冲出来,叉腰道:“你去说,我看谁会信你个街溜子的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吃肉了,我家喝的是红薯汤。”


    程三狗讨好威胁的话说了一箩筐,门里人不为所动,双双转身回了厨房。


    他想去告密,但风评在村里不好,未必有人肯信,一来一回的功夫,没准范家已经把骨头和鸡毛处理干净了,到时候抓不到把柄被反咬一口,得不偿失。


    他暗骂了声,正想打退堂鼓,突然隔着门缝见到范母踉踉跄跄走出来,“扑通”一下子摔倒在地,接着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村长等人到范家门前,果真跟程三狗说的一样,院门紧闭,透过缝隙厨房门前倒了个人。


    很快有汉子冲着大门连踹几脚,大门应声倒地,人群一拥而入。


    村长快速查看范母的情况,将人翻过来,轻轻喊叫两声,没有回应。


    食指放在她鼻子下方,也没有丝毫气息。


    再看嘴角的白沫,像是**了。


    确定人是真的**。


    此时率先进厨房的程三狗,果真在厨房灶台上找到范家关门偷煮肉的证明,桌上也有残留的鸡骨头。


    至于范家其他人,范木匠三口倒在餐桌上不省人事,范父躺在主屋炕上同样口吐白沫,旁边的矮桌上摆着只剩残渣的瓷碗,里头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依稀可以看出来之前喝的是鸡汤。


    范父已经没了气,范木匠和他媳妇儿子,还有微弱气息,儿子石头情况最轻,依稀能睁开眼说话。


    村长拍打着孩子的脸颊:“孩子,石头,你爹娘他们怎么回事?”


    石头神情恍惚,下意识舔着唇角,嘴里呓语:“鸡、石头爱吃鸡。”


    人群中有人出声:“瞧着像是**了,是不是?两眼泛白口吐白沫,不是**是什么?”


    不知谁喊了一声:“范家的鸡哪里来的?”


    此话一出,刚才还沉浸在有人被毒死的恐慌中的村民,突然反应过来。


    对啊,范家饿得到处借粮,家里怎么会有鸡?


    贵婶挤到人群最前头,首先想到借出去的五斤红薯,懊恼地直拍大腿,早知道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她就不借了。


    她阴阳怪气道:“还能哪儿来的,何家前脚丢了鸡,后脚范家吃上鸡肉。”


    偷的呗!


    这几日见多了冻死村民的邻里,此刻早没了见到**的惧怕,更多的是对贼人恶有恶报的畅快。


    “真是吃鸡吃死的啊?”


    “何家的鸡怎么会有毒呢?是不是瘟鸡啊?瘟鸡会传染的。”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是他们一家偷的吧?”


    “能有什么误会?人赃俱获,门口雪地里的芦花鸡鸡毛就是最好的证据,咱们村养芦花鸡的人家没几户吧?”


    确实,芦花鸡生下的单产量营养都高,因此比一般鸡精贵,村里大多数人家养的是土生土长的三黄鸡。


    养芦花鸡的人家一只手数得过来,何家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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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贵婶家算一个,再有就是程家。


    贵婶想起来一件事,发现何家人冻死那天,她好像瞧见张氏和范母在厨房鬼鬼祟祟,衣服里鼓鼓囊囊,原来是偷东西藏在衣服里了。


    “呸!”贵婶啐了一口:“一定是何家人在地底下看不下去了,他们尸体还没下葬,就有人惦记留给孙女的粮,报应,全是报应!”


    话刚说完,贵婶察觉跟她站在一起的大福婶身体好像在抖。


    “大嫂,你抖什么?”


    大福婶声音磕磕绊绊:“啊,我、我……”


    大福叔怕媳妇露馅,解释道:“你嫂子胆小,见不得这种场面,我先带她回去了哈,你们聊你们聊。”


    几个儿子扶着母亲脚步踉跄回了家。


    刚进屋,院门锁紧,大福婶强撑着的最后一丝力气散尽,腿一软摔在地上,随即绝望地哭出声:“哇……完啦,全完啦。”


    大福叔听到院外时隐时现的脚步声,吓得赶紧捂住媳妇的嘴:“别嚎了,被人发现,那才是真的完了!”


    相较于被毒死,他更怕名声扫地,祖宗跟着蒙羞。


    **到地底下他都没脸见列祖列宗。


    大福婶不在乎名声脸面,她一把推开丈夫,心里的恐惧无处发泄,视线落在几个儿子身上,窜起来扑上前一人给了一巴掌。


    大声呵斥:“你们三个干的好事,连带着全家倒霉。”


    大儿子捂住脸不满道:“娘,吃鸡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还嫌我们三偷回来太少呢!”


    二儿子应和道:“吃都吃了,再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三儿子跟他娘一样胆小:“娘,咱们会不会跟范家人一样?”


    一想到家里的媳妇孩子,众人一阵绝望。


    大福叔摆手:“不会,范家刚吃完就暴毙,说不定偷走的就是一只病鸡,咱家那两只前天就吃完了,大伙儿不都好好的吗?”


    大福婶闻言,觉得是这个理,眼泪一抹,“对对,你们爹说得对,没准就是范家人倒霉,摊上有问题的鸡。”


    大儿子问:“那剩下的鸭还吃吗?”


    后院雪地里还藏了只鸭,家里人忍了又忍,没舍得吃。


    此时像是揣了颗**,丢了舍不得,留下不敢吃,还有可能成为偷盗的罪证。


    大福叔脸比锅底难看,狠狠心:“丢了,命更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