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瞧着那双温和包容的眼睛，忽然福至心灵握手。
“谢谢。”
001非常有礼貌，面朝操场学生：“我是001，是一只智能家庭陪伴犬，目前有两种状态切换。一是陪伴状态，二是警戒状态……”
一问一答，流利自然。
剧本？
瞧着001展示陪伴状态的功能，不可能是提前录音的剧本。金属是死物，而金属犬同样是死物，而流畅起立，甚至能回答问题的狗狗明显不是普通狗。
“啊啊啊，它真的厉害！居然懂微积分！”
“想要！”
陪伴模式演示完，懂情况的震惊到忘记表情管理。不懂情况的则是亮晶晶瞧着工科学生：“能做一个吗？”
学生：……有些事想想就行。
一问一答里，忽然有学生问：“你觉得李毓是怎样的人？”
沈裕睫羽一扇。
001瞬间秃噜嘴：“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他是我的制造者，仪表堂堂，气宇轩昂……（省略八百字赞美）。”
“一只狗居然会拍马屁？”
“666。”
主持人瞧得兴奋，忽然想到一事：“能演示警戒状态吗？”
“抱歉，警戒状态状态唯有制造者指令方能启动，而且需要5%及以上能源。”
“001，休眠。”
“收到。”
只瞬间，胡蹦乱跳的001闭眼，恢复作一只冷硬金属狗。
“……”
另一端，枫叶“哗啦啦”落肩膀，映着军章，卫峰思考一个严肃问题：家里算是有娃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哗啦啦。”
风声呼啸，唐中正麻了。
他眼睛瞪得圆圆，一帧帧画面涌上脑海，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国家对待间谍完整的刑法条文。
目前国家科学属于起步阶段，基地里面一些“智能”只是简单的执行操作命令，再智能都是傻乎乎的。
得知001是厉害的智能犬，他只简单归于一类。
一只半米长的金属犬能流畅绕圈，做出“狗”表情，演出狗精髓，里面……
唐中正明白自己得写报告，向祖国证明理想不变。
毕竟智能领域，越是精密越难操控。
一条厉害的机械臂能搬运重物，可是不能拧螺丝，因为拧螺丝需要操控力道，方向，需要非常精细的操作，而栩栩如生能做表情的金属犬，里面……
当学生故意聊微积分题目，001顺利解答的瞬间他只觉脑海“嗡嗡嗡”，仿佛置身腊月寒潭，回到黑黑的审讯室。
而主持人再问第二种模式。
一本遗书从天而降！
“经查，唐中正丧失理想信念，背弃初心使命，未贯彻党中央……”
“砰！”
唐中正瞬间哆嗦个不停，抽出一根烟暂时稳住激荡情绪，烟雾朦胧幻象，他明白一件事：刚刚只是脑补的幻想，但，再展示得吞花生米！
幻想照入现实。
幸亏，李毓懂事。
唐中正擦擦汗，暗暗感慨着性命算是保住了，一时间不曾留意隔壁两人隐晦的眼神。
评委面面相觑，敏锐点的想到唐中正的来意，提问环节简单聊些普通问题，不涉及里面数据和技术。
一来一回提问，前面评委瞧着李毓，眼里有赞扬有可惜，有遗憾，当然不忘再瞥一眼人生赢家陈何。
陈何表面温文，风轻云淡，实则嘴角控制不住上翘。
羡慕吧，羡慕不来的。
“回答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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