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库 > 都市小说 > 厉总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 > 第265章 半夜勾引厉邢
    童晚书的惊叫声,着实把客厅里的众人吓到了。


    因为只有童晚书见过这块鸡血石!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


    这块鸡血石是戴在任千瑶脖子上的。


    所以记忆尤为深刻!


    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块鸡血石会出现在厉家?出现在温可的手里?


    看温可的样子,应该是想将这块鸡血石戴在儿子小喻的手上……


    童晚书飞奔过来,直接从厉邢的怀里抢抱走儿子小喻。


    下意识地看向儿子小喻的手腕:幸好平安扣还在!


    “温可,这块鸡血石哪儿来的?你究竟想干什么?”


    童晚书惊恐万状地质问着温可。


    “是……是……是我买的。怎么了晚书,这块鸡血石你……你不喜欢吗?”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温可随口就撒了句谎,说鸡血石是她买的。


    “这块鸡血石是你……是你买的?”


    童晚书惊骇地看着那块鸡血石,“温伯……温伯,快把这块鸡血石丢掉……丢远点儿!越远越好!”


    虽然只是块普通的鸡血石;


    但落在童晚书眼里,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的可怕。


    因为这块鸡血石,是被任千瑶戴过的。


    所以童晚书的反应才会这么的激烈。


    “怎么了晚书,那块鸡血石有什么问题吗?”


    厉邢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妻儿护在怀里。


    “别问了!这块鸡血石不吉利!赶紧把它丢掉,丢得越远越好!最好是……最好是销毁它!别再让我看到它!”


    童晚书抱着儿子小喻,头也不回地朝楼上走去。


    留下众人惊怔在原地。


    “晚书这是怎么了?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她的反应也太……也太大了点儿吧?”


    厉温宁也觉得童晚书的反应有些过激。


    一块普通的鸡血石而已,她竟然惊恐成这样?


    “就是……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干嘛又要丢掉,又要销毁掉啊?”


    温可觉得自己的一片心意不但没被尊重,而且还被重重地打击了。


    “温伯,按照二太太的意思去做:把这块鸡血石粉碎掉!以后家里再也不能出现类似的鸡血石!”


    厉邢是宠妻的。


    而且还是个宠妻狂魔。


    只要妻子童晚书不喜欢,那就该粉碎的粉碎。


    “可可听话,就把鸡血石交给温伯去处理掉吧。”


    厉温宁微微吁息,继续安慰着小妻子:“晚书刚刚生育,可能会反应过激一点儿,我们要多多地包容她!”


    “你们大家都只宠着童晚书!!那我算什么?我还是厉家的大太太呢!就没人宠着我吗?”


    受委屈的温可,丢下那块鸡血石,哭哭啼啼地上楼去了。


    她只是一片好心,想让小小佛换一个漂亮一点儿,喜庆一点儿的石头戴手上,这也有错?


    竟然还让人粉碎她的一片心意!!


    一阵眩晕袭来,跑回二楼主卧室的温可,一下子倒在了偌大的婚床上。


    然后便沉沉的睡死过去!


    ……


    而跑回母婴室的童晚书,却一直心有余悸的抚着心口。


    她看得真真切切:那枚鸡血石,就是任千瑶戴在脖子上的那块。


    为什么任千瑶戴过的鸡血石,会出现在厉家呢?


    怎么会这样?


    这一切诡异得让童晚书不寒而栗!


    任千瑶都死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她戴过的东西还能出现在厉家……


    童晚书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


    怀里的小家伙感受到了妈咪的恐惧,便伸出小手来轻轻的抚了抚童晚书的脸颊。


    “小喻,那块鸡血石没伤到你吧?”


    童晚书下意识的把小家伙放在婴儿床上,开始查看着儿子的四肢和小脑袋。


    “呃……呃。”


    小家伙温嗯两声,示意妈咪自己没有受伤。


    厉邢跟了进来,从身后轻轻的揽抱住紧张且惊骇中的妻子。


    “晚书,怎么了?”


    男人柔声轻问,“被那块鸡血石吓到了?”


    妻子过激的反应,让厉邢感受到了妻子的不安和恐惧。


    “那块鸡血石哪儿来的?”


    童晚书紧声追问。


    “应该是温可被人忽悠着买下的。我已经让温伯去粉碎处理了。”


    厉邢温声说道,“那块鸡血石……是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就像块普通的石头,只是个地摊货。”


    童晚书清楚的知道:


    那块鸡血石绝对不是个地摊货!


    要不然,任千瑶也不可能将一个地摊货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只是……


    只是任千瑶都死这么久了,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就是觉得那块鸡血石看着血淋淋的,有点儿瘆人!”


    童晚书最终还是没说出那块鸡血石曾经被任千瑶佩戴过。


    这个家已经步入了平安顺遂的正轨,她不想因为一块小小的鸡血石,而重新引发轩然大波。


    曾经的事,曾经的人,就随风而去吧!


    “嗯,是看着有点儿瘆人。我已经让温伯去粉碎了。”


    厉邢拥吻着妻子,提议道:“要不我们一家搬去山庄别墅吧,那里清净,又能避免被温可那个疯女人打扰。”


    “不用……一块鸡血石而已,我没那么脆弱。”


    童晚书微微吁息:她不想每每有关任千瑶,她都是回避的行为。


    她觉得自己必须走出任千瑶的阴影!


    她人都已经死了,真犯不着为了一块小小的鸡血石,而东躲西藏。


    只是……


    只是童晚书实在好奇:是什么人忽悠温可买下了那枚鸡血石?


    任家的人?


    动机呢?


    是见不得她过得舒服,想送过来膈应她?


    也能理解:


    自从任千瑶死后,任家整个家族的财力和势力,都被厉邢削弱了很多。


    所以心有怨恨,也是难免的。


    “真没事儿?那我让保姆把晚餐端来母婴房吧。”


    厉邢柔声询问着匆忙离开,还没吃晚餐的妻子。


    “不用,我出去吃。”


    童晚书想到什么,“对了,可可没事儿吧?你没凶她吧?”


    “稍稍凶了她几句,气乎乎的回房去了。”


    厉邢幽默道,“没事儿,她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是我太敏感了。以后你少凶可可。你可别忘了可可身后的世家,小心她回娘家告你的状。”


    童晚书提醒着宠娃狂魔的丈夫。


    她寻思着:温可应该是不知道那枚鸡血石来历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把任千瑶戴过的东西拿回家来送给儿子小喻。


    “嗯,知道。放心吧,等明天她气消了,给她颗糖哄哄她就行了。”


    厉邢淡应一声。


    楼下餐厅里,只坐着厉温宁一个人。


    “可可呢?还在生气呢?”


    童晚书歉意的说道:“我刚刚只是觉得那块鸡血石诡异得很……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没事儿,可可睡着了。等她睡上一觉,说不定早把今晚的事给忘了。”


    厉温宁对小妻子是包容的;


    对弟媳妇童晚书更是包容的。


    因为童晚书跟他经历过人生最艰难的那几年。


    “阿姨,记得给大太太留着饭菜,等大太太醒了就送上楼。”


    童晚书叮嘱了保姆一声。


    她跟温可是闺蜜,现在又是妯娌,她知道温可是无心带回来那块鸡血石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等明天她要好好问问温可,那块鸡血石是怎么来的。


    究竟是不是任家人忽悠温可,想借温可的手拿回来膈应自己的。


    “好的二太太,大太太的饭菜留着呢。”


    在保姆们看来,二太太刚才的反应的确过激了。


    只是一块小小的鸡血石,二太太却如临大敌似的惊骇大叫?


    吃完晚饭回到母婴室,童晚书一边给儿子喂着奶,一边寻思着什么。


    “小喻,你今天哭着闹着非要跟你爹地一起出门……是不是因为那块鸡血石啊?”


    童晚书也觉得儿子今天任性得有些出奇。


    “呃,呃。”


    小家伙点了点小脑袋。


    见儿子点着头,童晚书面容微肃,“你昨晚那么哭……也是因为那块鸡血石?”


    “呃,呃。”


    小家伙再次点头。


    “你也觉得那块鸡血石有问题是吗?”


    童晚书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呃,呃。”


    小家伙抬起自己戴着平安扣的小手手:疯可可差点儿就解掉乖小喻的平安扣。


    “放心吧,有妈咪在,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平安扣的。”


    童晚书亲了亲儿子的小脸,然后给温伯打去了电话。


    “温伯,那块鸡血石处理掉了吗?”


    童晚书紧声问。


    “回二太太,已经粉碎掉了。您安心,是我亲自监工的。”


    温伯如实回复着二太太的问话。


    “没……没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吧?”


    童晚书下意识的问。


    “没有。石场的老板说,那就是块普通的鸡血石。上面雕刻了一些奇怪的符文,现在已经成粉末了。”


    温伯将石场老板的话全数告诉了二太太童晚书。


    “那就好。”


    童晚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怀里平安无事的儿子,她以为一切就算是过去了。


    ……


    凌晨时分。


    酣睡中的温可,突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她怔怔的坐直上身,像个没有生息的木偶一样,只是静静的坐着。


    黑暗中,她的身姿僵硬,面容呈现出瘫化似的模样……


    如同提线木偶似的,机械的在昏暗的房间里呆呆的看着。


    在看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时,她立刻站起身下了床。


    然后走到衣帽间,默默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温可’抬起手,轻轻的抚过了自己的脸颊,那诡异的行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一张年轻的脸;


    一张青春正洋溢的脸……


    可‘温可’却好恨这张脸!


    曾经的厉温宁,可以为了追求她任千瑶,心甘情愿的当舔狗。


    像只臭虫一样,整天粘着她,怎么甩也甩不掉。


    为了追求她,什么下三滥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践踏自尊,没有自我!


    可现在呢?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能欢快的娶了这么一个小娇妻?


    还这么的年轻,这么的漂亮……


    早把曾经那个被他玷一污到怀孕的任千瑶忘干净了?


    “啪!啪!”


    镜子前,‘温可’突然诡异的扇打了自己两巴掌,然后对着镜子阴森森的笑着。


    “童晚书……厉温宁……没想到我又回来了吧?呵呵!你们一个都逃不掉!我要你们都不得好死!”


    ‘温可’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了这番诡异的话来。


    想到什么,‘温可’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朝着三楼的书房走了过去。


    三楼书房里还亮着灯。


    哄睡不安的妻子和儿子,厉邢便来书房继续办公。


    因为白天陪儿子逛了老半天的花鸟虫鱼市场,耽搁下了一个跨国项目的商谈。


    视频会议刚结束,厉邢就听到书房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


    应该是温伯过来送夜宵的。


    “进来。”


    厉邢压低声音说道。


    可进来的人,并不是温伯,而是……


    “温可?你大半夜不睡觉,是过来给我道歉的吗?”


    厉邢微眯着眼眸看向冷不丁出现在书房门口的温可。


    ‘温可’没接话,只是静静的盯看着说话的厉邢。


    像是要把这个男人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骨子里一样,‘她’紧紧的盯看着他,久久的舍不得挪眼。


    “怎么不说话?”


    厉邢浅幽一声,“没想好道歉的台词?”


    可‘温可’还是没说话,只是深深的凝视着男人。


    男人的一颦一笑,一字一句。


    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个怎么心狠的男人啊?!


    他竟然会毫不犹豫的朝自己开枪?


    就算六年后的她犯了错,可重来一世的她,又何错之有?


    他竟然派人来打断她的腿?


    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心狠?


    如此的作践她?


    作践她对他的一片痴情!!


    “温可,你梦游呢?”


    厉邢微眯起眼眸,似乎也觉得面前的温可有些异常。


    那盯视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钉在审问台上一样。


    “厉邢,你爱过我吗?”


    突然,‘温可’发出了一句灵魂拷问。


    “你有病吧?你可是我嫂子!”


    厉邢蹙眉,“你脑子坏掉了?”


    “那你爱过任千瑶吗?”


    ‘温可’冷声声的换了一句话。


    “温可,你今天是不是有病啊?”


    厉邢怒目瞪向温可,“有病就去找我哥!他是医生!然后,滚出书房!”


    厉邢不清楚温可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就觉得此时此刻的温可着实诡异得厉害。


    “厉邢……我这么漂亮的小嫂子,难道你不喜欢吗?”


    突然,‘温可’就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将完整的自己呈现在厉邢的面前。


    “……”


    厉邢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温可怕是有毛病吧?


    三更半夜跑来他的书房,然后把她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还问出这些不知廉耻的话来……


    “温可,赶紧把衣服穿上,然后滚出我的书房!要不然,老子铁定揍你!听懂了么?”


    厉邢冷沉着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