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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丁級廚師4超絕的美味

    "雪柔这家伙,除了在独角马外,基本都没干过甚么正常的事。"


    霍建霆离雪柔有点远,但这样隔岸观火,也挺乐的,还好,小爆炸并没有波及其他人,而且没有像以前陈南芳那样,整个家政室烧起来。


    此时,他旁边那个不太说话的女生,齐曼古丽突然啧啧地笑了几声。


    "很好笑吗?"霍建霆说:"说起来,其实也并不是很好笑。"


    建霆说着,很纯熟地把肉串了起来。


    齐曼不太清楚他的说话,但是有点在意。


    她也想帮忙串肉,可是,她才知道,生肉并不是她如想象中的好串,她一边看雪柔的乐子,一边串,一不小心就扎到手了。


    "啊!"只见她马上走去把医疗箱拿了过来。


    此时,雪柔见陈东升为了她,手被灼伤了,也想找医疗箱,怎料找不着。


    霍建霆见状,马上伸手去拿齐曼的医疗箱,但见齐曼却不肯让步,表示还要洗伤口,包扎。


    但霍建霆却不理会她,只草草留下了几片雪柔他们用不着的防水胶布,就直接把箱拿走,递给陈东升。


    "箱在这里。"他说。


    "没想到,我竟然会被一个独马的人救了。"陈东升却冷嘲道。


    霍建霆不屑地啧了声:"我也没想到你会救独角马的人。"


    "那是雪柔,她是我喜欢的人,她不一样。"


    "可是她也是独角马的人,而且还是队长。"霍建霆又问了问雪柔,"你没事吧?"


    "我没事。"


    见文生在忙,建霆就拿了一点火,弄了点冰水给雪柔:"你自己搞定!"


    "当然,难不成要你抓着我的手泡下去?我又不是小女孩!"


    两人很有默契地对了对眼神,就走开了。


    但见齐曼却生了一肚子闷气。


    "你这眼神,是不是很爽。"


    "哼!"她嘟着嘴说。


    "我就讨厌你们这种一点小事都娇天娇地的公主病。"霍建霆不屑道。


    他只粗鲁地把齐曼的手拉过来,吐了一把口水,抹了抹,然后就直接用胶布贴上。


    只见齐曼一脸嫌弃的样子。


    "你嫌甚么弃,像我们这些穷人,出了意外,大小伤,哪个不是抹抹口水就完事了,最多也补一张胶布,没事了。"


    说罢便叫她留下来负责调配香料,自己负责串肉。


    齐曼见状,不禁发现,建霆的手艺非常地成熟,那些切得很细,一小块,仅仅够一根竹签串过的牛肉,竟被他很灵活的巧手串了过来。


    她很是惊讶。


    霍建霆又把她一切得很大的肉,再一切细一点点。


    "新强烤肉的重点是香料,反而不是肉的本身,切得够细,才够更好入味。"他说着,又示范一次给她看,到时又怎样上菜。


    "你到时候,把烤串放到老师面前,就这样,拿一把,用炭火,轻轻地烤个几秒就熟了。"


    齐曼点了点头,但是听见她有点疑惑。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懂?老实正宗的新强烤肉味道是怎么味道的,我不知道,但是,地摊的做法,我却很清楚。"


    原来,霍建霆的母亲在她很早的时候,就因为劳累过度走了。


    他从男童院出来后,就一个人住在不到几平的小单房里面,为了生计,刚满十六岁,就已经在夜市的烧烤酒吧里兼职赚钱,而他做得最多的,就是烤串肉。只是,他因为染上"烟"瘾,再努力地工作,零钱都几乎全用来买烟去了。只是现在,他开始戒烟了,生活才开始有了点起色。


    他又感慨地望着雪柔:"我们笑雪柔,笑得可开心。不过,像雪柔和陈东升这种有钱人,就算一辈子也不懂做饭又咋了。他们可以请工人呀,条件差一点,也可以像张子悦说的那样,叫男生负责做饭。可是,对我们穷人来说,不会做饭,就等于死刑,而且像雪柔那样浪费粮食是绝对不可以的。我有一次,把肉串的多了那么厚一点点,老板就骂我打我。"


    霍建霆也不懂,为什么突然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说这些。


    不过,可能因为她平时太少说话了,所以他并不在意,把她当成了不会说话的布娃娃是了。


    霍建霆很会做饭,但只是颜值和经验上,特别是那种有如专业厨师那种对细致的考究意识,以及品尝美食的经验上,以致他的做菜的能力,比不上文生而已。


    他兼职的烤肉店老板觉得他挺有天赋的,本想推荐他去做高端烤肉的总店那拜那里老板为师,却很快被老板淘汰了出来,说他吃过的高端美食太少,以致在个人的经验及对"高端"美食的体会上,完全脱了节。


    "算了吧,像你们这些有钱人,哪里懂得穷人的苦日子是怎么过的。"建霆不屑道。


    "我想懂。"


    忽然,建霆好像听见了齐曼在说话,他转头过去,但她仍是木头的那般模样,就算了。


    "齐曼刚才好像说话了!"正在为他和雪柔作的孽打理后事的陈东升,突然来了一句。


    "齐曼?谁呀!"雪柔问。


    "一个朋友,算了,你不熟。"


    不久,大家的菜都准备好了,修女老师轮流品尝着每一桌同学的成品。


    "太咸了!"


    "太甜了!"


    "太酸了!"


    "太辣了,有病吗?牛排黑椒是辣的,汤也是辣的!"


    "汤可以,牛排和鹅肝……也就那味。"


    "嗯,就荼餐厅水平。"


    。。。


    。。。


    。。。


    她先巡了几桌,水平都是一般。


    巡到某一桌时,她只喝了一口汤,就马上吐了出来,对那学生说:"这是人喝的东西?"


    "不是呀,我们觉得还可以呀。"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老师怒斥道,把那桌的女同学给骂哭了,又假惺惺地祈祷说:"主啊,请原谅我的粗鲁。我只是为了更好地教育他们而已。"


    她走了后,好奇的雪柔就凑了过去。


    "我能尝尝吗?"


    雪柔喝了一口,不论是汤还是牛排,这味道简直不要太好。


    她灰蒙蒙地回到座位,问陈东升:"你们老师又凶又严格耶啊!"


    "当然,人家可是蓝带导师。是世界厨艺界最权威的认证机构耶!"


    雪柔听着,心想:那还好,我们这玩意,要是真做成了,估计也会不及格吧!


    如果妈妈知道我拿到了蓝带的入门认证……那不就可以在爱神吧里当大厨。或者,去法国餐厅兼职!?想想就刺激!


    (作者有话:要是谁真的去了法国餐厅吃了雪柔人做的菜,才TM的叫刺激!啊!也不一定,说不定,更多可能是雪柔第一天上班就把人家的厨房给炸了。)


    老师吃同一样的菜式,吃到吐了,看了樊美妮及郭海鸣的酥皮海鲜汤及牛排,感觉毫新意。


    "牛排可以。但是汤,算了,不想再吃了!"


    郭海鸣听着,心里放下了心头大石,因为有六份之五的机会可以吃到那樊美妮特别调制的汤……


    但是,


    "老师,请你务必吃!我保证,我们的酥皮海鲜汤,跟别人的不一样!"樊美妮却说。


    樊美妮手抖抖地把一盅汤拿了出来给老师。


    自己又放了一盅在郭海鸣面前,按照正常流程,学生先吃,老师再吃。


    郭海鸣看着眼前的汤,他不敢下嘴:"你疯了吗?"


    "我没疯!"


    原来,樊美妮看前面好几个棠棣来的同学,被批得一文不值,却很为他们感到不甘心,于是决定捉弄一下老师。


    但见樊美妮一勺子下去,吃了一口,老师又一勺子下去,吃了一口。


    现在沉默了好一会。


    只见老师从勺子中,盛出一节粗大龙虾须出来。


    "这是甚么?你们到底有没有把龙虾处理干净!"


    "这是龙虾须!"樊美妮淡定地说。


    "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我是故意的!"


    郭海鸣听着樊美妮竟然用这种语气跟老师说话,感觉她疯了。


    "为甚么?"


    "我保留了龙虾的一部分,那么吃的人才知道,我做的是龙虾汤,而且用的是新鲜龙虾!"


    樊美妮这一说,把老师整个人都整懵了。


    她浅浅地尝了一口,像有点意犹未尽,但是……


    她竟一口又一口,把汤给喝完了,没有留下评语就走了。


    这时郭海鸣松了一口气:"呀,还好,老师选对了汤。"


    说着,不自觉地盛了一口汤,说:"味道真好!"


    等等。。。。


    味道真好!?


    "对呀,味道真好!"樊美妮又说。


    此时,两人五瞪了一眼,如果味道真好的话…….


    那老师吃的不就是……


    众所周知,老师最好的评价,就是没有评价。


    众人都看惊呆了,传说,老师上一次吃东西没有给任何评价,是在美食比赛中,吃了香港厨神做的"黯然销魂饭",而一言不发,直接给了满分。


    同学见状,像是饿狗抢食的,连问也没有问,就直接哄抢光他们的汤。


    "加油!东升!东升!"


    "加油!文生!"


    "加油!沈月虹!"


    最后,文生和月虹都抢不着,东升凭借伤者的身份,被众人留了一份。


    可是……


    众人吃了,却都吐了出来。


    东升吃了也想吐:又腥,又辣,又甜,又咸,是甚么鬼东西,还有壳!!!这是人吃的吗?


    这根本连猪都吃不下去了!


    猪!?


    想到猪,旁边好像有只。


    是的,雪柔却吃得津津有味:"味道好极了!还好我们没有用他们汤,要不然都浪费了!"


    "林雪柔这家伙有病是吧?"


    东升心道,但了迎合雪柔,也就拼了老命吞了下肚子:吃了这个不会生病吧?不会吧!?


    此时,众人都起哄了,说老师在偏袒他们。


    老师没有回他们,只是浅浅地笑了,然后笑得越来越大声,最后竟像只恶魔般,笑得很是阴森,可怕。


    阴森到极致时,大家都没笑了,不敢笑了,


    但她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