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钢一愣,看看诸葛玄和黄月英亲密的样子,倒是点了点头,自己可是诸葛玄的贴身副官,要是这点眼色都不长,那太混账了。 倒是诸葛玄一点也没当回事,只见他一手揽着黄月英的小蛮腰,另只手直接搭到黄月英的腿下,瞬间一个公主抱直接将黄月英带走。 “公子,您...” 黄月英不禁娇叫一声,接着便把小脑袋往诸葛玄怀里拱去,这顺从的可爱模样,倒是看的一旁众人连连称奇。 月英啊月英,你到底有多么想念诸葛玄,从来没见到一个小姑娘,像你这般身体主动! 就这样诸葛玄三步并做两步,抱着黄月英就放到了马匹之上。 蔡瑁急忙朝黄月英挥手说道, “月英啊,你跟着先生回去好好待着,先生需要你干什么,你做干什么,千万要听先生的话啊!” 诸葛玄听后,不禁冷笑一声,人家都是送闺女,这蔡瑁倒好,上来就是送外甥女。 不过黄月英听后,便微微朝蔡瑁点了点头, “舅舅你快回去吧,有公子在,我...我没事的...” 废话,你当然没事,我叫你来就是改造铁索连环,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就这样,诸葛玄带着娇嫩的黄月英,慢悠悠走进了军营大帐,这沿途的曹军士兵,盯着黄月英是直流口水。 毕竟俗话说得好,当兵三个月,看见母猪都要流口水。 这些个士兵,虽然没事能逛逛军中乐园,但那些姿色又怎么能与金发美女黄月英相比。 不过此时的诸葛玄可不能把黄月英带自己帐内,要知道那小野猫婉儿还藏在那里。 如果这俩性格迥异的少女互相碰面,更是生活在同一顶帐篷内,那还不得闹个鸡飞狗跳?到时候不但是曹操了,估计满军营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不止在帐内养一个娇女,这还养了一双! 所以在出来之前,诸葛玄便特意让李钢又安排了顶帐篷,专门给黄月英住,就是防止这俩娇女见到对方。 等进了帐篷,诸葛玄特意拿来一个黑色大铁环,在黄月英的面前左右晃动。 黄月英见状倒是柳眉一皱,诸葛玄给自己看这个干嘛?难道这个普通的铁环是什么新奇玩意? “咳咳,长官大人,您慢慢和月英小姐聊,我们先出去等着,有事您吩咐就是!” 李钢长眼色啊,他知道现在可不能打扰长官的雅兴,对着诸葛玄是连连鞠躬。 诸葛玄也朝着他微微点头,接着又朝魏延使了个眼色。 魏延现在和李钢一样,那对诸葛玄绝对忠心不二,诸葛玄的一个眼神更能令他秒懂一切。 “您放心吧,公子!” 魏延立即双手一拱,接着就退出了大帐,至于他要去哪,那自然是返回小野猫的帐篷,在外面好好守着。 否则诸葛玄不在的时候,别再让其他人偷偷摸入。 那自己可就不是诸葛玄的好保镖了。 “公子,难道这就是你需要我帮你的地方?” 看着手里的大铁环,黄月英那可爱的小红嘴轻轻一嘟,倒不是因为不擅长此项改造,只是她十分好奇,为什么诸葛玄突然喜欢摆弄这个。 眼见黄月英满脸的疑惑,诸葛玄笑着拍了拍她的小香肩,然后示意她先坐下来再说。 “月英,实不相瞒,此次丞相的大军欲踏平江东,但江东却派出军师庞统,妄图以铁索连环计诱我们上当!” 诸葛玄淡淡的口吻,听得黄月英更加慌张,如此重要的大事,他诸葛玄应该与曹操商议,为何要和自己多说? “那...你们不会是打算将计就计,先假意答应庞统,然后再按照相同的计策去反攻江东?” 黄月英果然冰雪聪明,不单单是会搞机械发明,就连推算谋略的头脑,也令诸葛玄深深赞叹。 怪不得历史之中,诸葛亮最终会娶她为妻,而黄月英也从未辜负诸葛亮,她一直在诸葛亮身后默默相助,总是帮诸葛亮出谋划策,更是为诸葛亮发明了诸如‘木牛流马’等许多奇械。 “月英啊,你可真是聪明,正如你所预料,本公子正有此意,想要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用相同的计策去战胜江东!” 说罢,诸葛玄拉着黄月英来到了作战地图前,指着宽敞的长江,然后对黄月英细细说来, “现在正值寒冬腊月,而江面上虽然一直刮着西风,但哪天东风盛行,则庞统再用此大铁环将我军的战船首尾相连,那你设想一下,我军将最怕何物?” “这...难道是火攻!?” 黄月英聪慧的脑袋,竟然又把真像猜出,而诸葛玄听后更是笑着点头,随后他不仅指了指黄月英手中的大铁环,然后幽幽地说道, “月英,我现在正需要你帮我对此物重新改良,让其成为活扣,如此一般,则大战在即,江东一旦用火攻伏击,我军便可立即将战船解开,到时候最多就被江东烧毁几艘战船,至于绝大多数的都可幸免!” 诸葛玄此时朗声说道,关键之处更是细微讲解,听得黄月英鼓着小嘴也连连点头, “好,就听公子的!这个好说,正好这次我带来不少的机械图纸,对于这样的铁环活扣,不出意外应该很容易改进!” 说罢,黄月英急忙向帐外跑去,原来她来的时候,这马车可是带了两辆,除了自己乘坐的那辆,再就是装满图纸的那辆。 不过诸葛玄倒是笑着将其直接喊住, “月英莫急!你的图纸我早已经命人带来!” 说罢,诸葛玄举着双手轻轻一拍,立即有士兵将帐门掀开,然后几个大号木箱立即拖到了黄月英面前。 “喏,月英你好好看看,这几个木箱是不是你带来的?” 看着温柔如水的诸葛玄,黄月英又有点犯了花痴,眼前的诸葛玄高大英俊,还充满了睿智,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竟然与自己有相同的爱好! 这便令黄月英如痴如醉,想想自己从小没有人玩,更没有人与自己有相同的兴趣。